“這個問題非常難以消化。”我道。這是事實,卓阿奴和何小玉之間的關係,在我爺爺的筆記記載裡,他們倆的關係其實是互相看著都不順眼,可是這忽然的就變成了一個組織的人,也就是說,事實再一次證明了,我爺爺筆記的一些東西,沒有可信性。
“對,所以這些話我一直沒敢說,假如卓阿奴一個人的話,那一個人可能真的只愛財富不愛權力,可以理解,但是他們如果是一個組織的話,那將是多麼可怕的一個組織?一個可以造就我爺爺的組織?一個可以得到張獻忠寶藏的組織?他們在圖謀什麼?!”何平安有點激動。
“這話你誰都不敢說,可是為什麼你敢告訴我?”我有點納悶兒的道。
“因為我感覺你跟我一樣,似乎知道點什麼,也似乎什麼都不知道,而且身不由己的捲進了一場莫名其妙的漩渦之中。”何平安道。
“你?”我問道。
“對,我奶奶一心想讓我得到這個家主,你應該名阿比這意味著什麼,假如作為我奶奶親孫子的我得到了家主,而我爺爺的身體則撐不了幾天了,那麼,整個李家,就等於掌控在了血色蓮花組織的手裡,我只是一隻提線木偶而已,所以我想,與其跟他們那些老狐狸打交道,不如跟你合作,起碼,你算計不到我。”他道。
“我說你這話說的是啥意思?敢情你的意思是,哥們兒不夠聰明?”我笑罵道。
“對,可能吧,起碼你不是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從你吃醋我就可以看的出來,當然,我不希望我看走眼。”他道。
……有時候,別人對你的信任會給你一種莫名的情緒,或許說,士為知己者死是一種態度,何平安跟我沒見過幾面,可是他對我說的話,讓我感覺這個人應該是個實在人,又或許說,我被他的那句話打動了,我們倆是一類人,是被牽動著鼻子走的人。老狐狸們可以抱團,我們也可以。
不過我猶豫了再三,還是沒有告訴他我二叔身後有一塊紋身的事兒,我不說,不代表我不想,卓阿奴,何小玉,我二叔,他們的身後同樣的是有一塊血色的紋身,按照何平安的推測來說,這個紋身,代表的是一個組織。
那麼也就是說,他們三個,是屬於一個組織的人。
這讓我有點眩暈,有點難以接受和消化。這三個人,怎麼可能扯到一起去?
同時我在想,我爺爺既然留下了那麼一本幾乎全是謊言的筆記,那麼,他為什麼又要留下筆記呢?他騙自己的後人,這又何苦來哉?
“你現在懷疑你奶奶有問題,你大伯家的孩子又把你當成敵人,我實在想不明白,你是個什麼態度。”我看著何平安道。他既然在暗中知道這麼多,那他又在忙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或許,我跟我大伯一樣身上流的是李家血,有著一樣的性格,就是刨根問底,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你不是也一樣?你應該不是一個為了寶藏就可以拼命的人,有時候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答案,比一切都要重要。”何平安道。
我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個何平安的很多話,都能說到我的心坎兒裡,我現在還在不停的奔走,不也是為了一個所謂的答案麼?
“你準備接下來怎麼做?”我問道。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奶奶為什麼一下子找到了黃老和你二叔兩個人。”何平安卻在這時候對我說道。
“我說你這人為什麼喜歡說話只說一半呢!”這個問題我本來就不知道,也琢磨不透。他一下子就調起了我的胃口。嫂索妙筆閣陰陽師筆記
“她是為了吸引人的視線,又或者說,她認為,黃老和你二叔,是同樣威脅她真正想要得到東西的人,所以她用了一個不知真假的張獻忠的寶藏,同時把這兩個威脅引到了一個地方去,而她真正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