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她被折騰的明天都要痠軟的起不來床了,他憐愛地想著,搬過她的腳,在她足心輕輕按摩。
齊洛格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風從敞開的窗戶中吹進來,她覺得空氣中好像有種清新的香味似的。
心情卻忽然有種放鬆感,這是從父親過世以後不曾有的。
今天和往時有什麼不同嗎?她自問著,激靈一下坐起來。
是自己藥性太久,他醒過來後強暴了自己?
心揪的死緊,不記得後來他出現過,更不記得是喬宇石幫她解藥的事。
死死地咬著唇,眼淚在眼底蓄積,終於爆發出來了。
她重新拉起毯子,抱在懷裡,好像尋找著支撐,嗚嗚哭了起來。
要是沒有父仇,此時真是連死的心情都有了。陸秀峰,他應該跟他爸爸一起下地獄!
“怎麼了寶貝兒?”她的嗚咽把正在廚房裡忙活著的喬宇石給嚇了一跳,立即把刀扔在砧板上,幾步跑回房中。她哭的很無助,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女孩。
“是你?”齊洛格有些驚訝,隨即腦海中就一點點的浮現出昨晚的糾纏。
臉通的一下紅透了,不用說,作惡的人不是陸秀峰,而是這個惡魔。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喬宇石作惡好像並沒有陸秀峰那樣讓她有那種想死的念頭了。
“是我,你難道還希望是他?”喬宇石被她如此意外的模樣傷到了,她昨晚明明叫了他的名字,利用完了就不記得了?
“你出去!我穿衣服!”齊洛格喝令一聲,把毯子再拉的嚴實些。
“好!”他昨晚都看了多少遍了,雖然他還想再好好看看她,好好跟她在她清醒的時候恩愛一番,怕她也禁不住折騰。
當然,她也不會肯讓他再靠近了。
“飯馬上就好!”他說道,幫她關了門。
真沒想到,這麼躲著他,還是被他給發現了行蹤,還被吃幹抹淨。
想著自己是被下了藥,他也算是幫她解除身體上的困擾,她就因為不該怪別人而沮喪極了。
他可夠不客氣的了,她咬牙切齒地想著。
話說回來,他就算再可恨,她內心還是感激的。總比讓陸秀峰那混蛋染指了好,她總還能有勇氣面對以後的生活。
想到陸秀峰,不知道他醒了沒。翻開地上的小包掏出手機一看,他還沒給她打電話,估計是還沒醒吧。
“到哪兒去?”喬宇石過來叫她吃飯時,見她提著包又要出去,該不會還想著找那個該死的男人吧?
“不用你管。”
“還想去見陸秀峰?他很危險,你知道不知道?如果我昨天沒有跟進他的別墅,你知道你會怎樣嗎?”
“無所謂!”她揚了揚下巴。
“喬宇石,我已經跟你說過了,請你不要總跟著我,不要管我的事。我和你,我們早就沒有任何瓜葛了。”
“是嗎?我們昨晚還有一個晚上的瓜葛來著。”她的樣子讓他微怒,都是為她好,她就是不知道是不是?
也不要她感激,只要她能好好的保護自己就行。
一個女孩子,尤其是像她這麼纖弱的女孩子,跟兩頭狼鬥,怎麼能是他們的對手?
“那是你無恥,是你趁人之虛!”
“好,是我無恥,行嗎?你就乖乖聽我的話,算我求你了。我答應你,你父親的事我會給你辦好的。”
“不需要!”她說完,推開他的手臂,徑自出門。
“董新武我知道在哪裡,你想想,到底是去見他,還是去見陸秀峰。這人我已經見過了,他知道很多你父親去世的細節。”
董新武是陸琛遠公司的會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