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你了!”說罷,懷抱玉瀟然大步離去。
宮中一頂華麗的軟轎內。
司馬空哲斜靠一旁,目光如炬,盯著懶懶斜靠另一邊的龍延拓,興致勃勃道:“難以置信啊,你居然會和他不謀而合!呵呵,有趣,有趣!”
一身紫衫的龍延拓媚眼輕挑,嘴角笑意譏誚,未曾開口。
“嘖嘖……”司馬空哲依舊是緊抓不放,“這北牧皇上的兩位公主果然是容色傾城,難以取捨啊!”
這下,龍延拓終於按捺不住,眼中劃過某人不施粉黛的容顏:“容色傾城的,只有一個人而已!”
司馬空哲一愣,盈盈一笑,彷彿看盡天下事:“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吧!”
龍延拓動了動,拂了拂衣袖,不緊不慢道:“何以見得?”
“聽說你月前去過鈺經,而那時,正是北牧中郎將餘冉失蹤的時候,我猜,你是救人去了吧!”司馬空哲看著龍延拓依舊不變的笑容裡越來越冷的眼色,卻依舊穩坐不動開口。
龍延拓眼角一挑:“轎外秋風瑟瑟,風景甚好,我想你應該不介意出去體會一下此刻的美景良辰。”
司馬空哲一愣,隨即無奈一笑:“好好,我不說了好吧,哎呀,誰讓我們聖華沒有你天行財大氣粗呢!”
“少在我面前裝窮!”龍延拓瞥向司馬空哲。冷麵首席的俏情人
“所以,你不是為五萬戰馬而來?”司馬空哲正色道,不再玩笑。
龍延拓看向窗外,答得也快:“我從來沒說我為這戰馬而來!你以為,這天下,只有你司馬空哲不稀罕這戰馬?”
“哎呀,看來我得了解了解這位捧月公主了,看看能讓你龍延拓如此上心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司馬空哲幽幽開口。
龍延拓輕輕一笑,未曾說話。
“哎呀呀,嘖嘖,你完了,你完了!”司馬空哲看著笑得奇異的龍延拓驚叫出聲,“你被一個女人左右了,天吶,我竟然看走眼了,虧我還覺得你將會是一代梟雄一方明主,卻不料竟是個痴傻的情種!”
“能左右我的,至始至終,只有我自己!”輕描淡寫的聲音出資龍延拓一方薄唇之中,卻有一種成竹在胸睥睨天下的威嚴,讓對面那人頓時一愣,眼中毫不掩飾一絲讚賞。
“但是我看著慕容修文和這公主之間可是不簡單呢!真是有趣,呵呵!”司馬空哲目光如炬,想起幾人在鳳羽城的那幾日,再看著慕容修文和龍延拓今日的表現,不難猜出。
龍延拓眼睛一瞥,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嘴角輕輕翹起,如流水一般的暖意湧上眼底:“只要是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會得不到,哪怕等上十年二十年,最終都會是我的!”
司馬空哲一愣,他當然相信面前的男子說的話,從十二年前他第一次栽在他手上他就相信,這個男人,幾乎無所不能,他忍過常人所不能忍,想過常人所不能想,做過常人所不能做,就像曾經他一無所有,卻還是步步為營堂而皇之地重回天行,從此大權在握。
龍延拓收回目光,淡淡一笑:“聖華太子來北牧,不為戰馬就為探聽本太子的私事,不知貴國皇帝陛下得知,會有何感想,哼哼!”
司馬空哲無力扶額,懶懶道:“你能不能給別人的傷口上撒鹽?我已經夠頭疼的了,你不知道,我那幾個哥哥,一點都不安分呢!”
龍延拓譏誚一笑:“樹欲靜而風不止啊!若是四海得知聞名天下的聖華太子,其實一點也不喜歡爭權弄勢,不知會作何感想!”
“爭權弄勢?誰喜歡?”司馬空哲一聲冷笑,“骨肉相殘,步步殺機,這麼多年,你可睡過安穩覺,你可知道做夢是什麼感覺?”
龍延拓低首撫摸著袖口處細密的金絲龍紋,嘴角依舊笑容不減,但那微斂的斜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