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一定就是你這個小賤種,對陳敖懷恨在心,才勾結妖獸暗算陳敖的!”
陳默聽到“小賤種”三個字,臉色發青,向家主與長老拱了拱手,道:“笑話,陳家乃京都陳家,高貴無比,我若是賤種,那你罪城土著宋家,又算得是什麼?!”
宋梅嬌一下愣住,萬沒想到一向忍氣吞聲的陳默會頂嘴,點指著陳默道:“你?你!”
“我什麼?陳家祠堂唯有陳姓人進入,你一個土著宋家外嫁婦人,有何顏面立足此地,我堂堂陳家,什麼時候這麼不講規矩呢?”
在座的大長老陳天吉暗暗叫好。
宋梅嬌在陳家莊人緣極差,被陳默說落一通,著實痛快。
宋梅嬌高聳的胸脯氣得一起一伏,臉色發白,冷笑一聲:“什麼高貴的陳家,不過是落地的鳳凰,如果不是八抬大轎抬老孃,老孃才不會來了。”
陳天和臉色一變,心道真是家門不幸,這個兒媳太蠢,真是狗肉上不了正席。
“哼,我哥剛剛升任罪城黑衣衛千戶,如果陳家莊不懲治這小賤種,那就黑衣衛來出來,呵呵,”宋梅嬌見家公陳天和臉色發白,心中越發得意,“要知道,與妖獸勾結,可是大罪!”
陳天和滿腔的怒火頓時洩去,臉上擠出笑容:“兒媳啊,何至於此?!”
四大長老也都是臉色變白,雖然對宋梅嬌頗有怨言,但是宋梅嬌大哥宋鴻泰剛剛升任黑衣衛千戶。
黑衣衛為當今皇上親兵,只要在年報上給陳家莊說一兩句壞話,那可是大難臨頭,當下不敢多說。
黑衣衛?
陳默心頭一顫。
李文秀說過的,自己出生沒多久遭受毒手,很可能就是黑衣衛下的手。
族中出天才,怎麼都是關愛有加,暗中精心培養的,莫非自己的遭遇與這宋梅嬌有關?一念及此,陳默覺得大有可能。
好歹毒的女人啊。
“黑衣衛嗎?”陳默雙目射出怒火,“想來家主與長老都熟悉,我出生不久就遭難……”
“住嘴!”陳天和立刻說道。
“陳默,你是怎麼知道的?”陳天吉面色一變,卻是有意無意瞥了宋梅嬌一眼。
陳默看得清楚,這是大長老陳天吉暗中透露訊息。
沒錯了,就是這宋梅嬌!
陳默沒有辦法遏制住自己的怒火,怒視宋梅嬌,道:“當年我遭遇了什麼,遲早都要一一討回來!”
“放肆!”陳天和怒喝道,“陳默,你還有祖宗家法沒有?”
“母狼尚且愛護狼崽,何況是人?”陳默大聲道。
“反了!反了!”陳天和鬚髮怒張,“來人啊,把陳默關入地牢,永不得出!”
“這個……”陳天吉連忙開口,卻被陳天和瞪了一眼,下面話說不出來了。
“慢!”宋梅嬌卻開口了,道:“恐怕這事已經不是陳家莊能處理的,還是讓黑衣衛處理吧。”
陳天和乾咳了一聲,心中趕到憤懣,卻在宋梅嬌傲嬌的目光當中敗退下來。
陳默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侮辱,這不僅僅是來自他個人的,還是整個陳氏家族的,一個悍婦居然敢如此囂張,如果她不是女人,陳默鐵定一腳踹過去。
“怎麼著,還想打人啊?”宋梅嬌見陳默握緊拳頭,嘴角一撇,露出譏諷笑容,道:“來啊!來打啊!小賤種!”
宋梅嬌咯咯地笑著,胸前山丘一抖一落,扭著腰,睥睨祠堂諸位長老。
呵呵,這小賤種氣得臉都發青了,爽!太爽了!
什麼上品丹海日後問鼎武神的絕世天才,還不是被老孃玩弄股掌之間,欺負得欲仙欲死!
還有這些大老爺們,一個個都是廢物,什麼京都陳家,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