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進車窗,看了看絡腮鬍子的太陽穴,眼神突然一變,問道:“當時怎麼回事兒。”
“我不知道啊,手一麻,匕首就掉了,接著太陽穴疼了一下子,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絡腮鬍子垂頭喪氣。
尉偉點點頭,走到副大隊長面前,“那個被劫持的司機呢?”
“送走了,耽誤人家回燕京,先派人送他把行李放下。”副大隊長回答。
“那個絡腮鬍子的太陽穴,是被指力點中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頭撞的。”尉偉說道。
副大隊長一愣,“難不成那人是個高手?現在趕緊通知送他的同事?”
尉偉笑了笑,“高手未必是壞人,這樣吧,看他今天到不到隊上,沒來才有問題。”
“嗯。”副大隊長點點頭,“人家怎麼說也是見義勇為。如果是高手,不想暴露真功夫也可以理解。”
老a在山海會館附近下了車,那警察只負責送,根本不想多問,而且老a已經把電話留給副大隊長,警察說了聲“再見”便開車回了刑警隊。
老a立即給廖沫兒打了電話,廖沫兒此時正在山海會館的房間裡。
就這樣,這個大行李箱又回到了廖沫兒的房間。老a簡單說了下發生的意外事件。
“現在怎麼辦?”廖沫兒問道。
“我下午去刑警隊做筆錄,然後立即去燕京,你抓緊讓別人來接走這批貨。”老a應道。
這事兒,如果不去刑警隊,直接走了也行。就算接到警方電話,也可以說自己有急事兒,實在沒辦法,回頭再聯絡。警方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老a不是嫌犯,配合警方雖說是公民的義務,但是不配合也不能強制處理他。
但是老a想的是,如果留下這麼一個尾巴,終究可能有後患。
老a平時幹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兒,但是也有著光明正大的身份,和那些事兒毫不沾邊的身份。
到了刑警隊,完成了一系列必要的手續,老a正準備簽字走人,尉偉端著個大茶杯過來了。
“在山州買的車?”尉偉坐下,摸出了一支菸點上了。
老a本來已經起身,見旁邊的人稱呼這位為“尉大隊”,想了想便又坐下,點了點頭。
“看你身份證是燕京的,怎麼跑到山州買了這麼一輛二手車?”尉偉抖了抖煙盒,遞給老a。
“不會。”老a擺擺手,“山州有個朋友,生活有點兒困難,我反正要買車,先對付開著也行。”老a信口胡謅了個理由。
“噢。”尉偉點點頭,“你來山州走親戚?”
老a看了看尉偉,“尉大隊是吧?有事兒就直說吧,你一個大隊長,不會關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
尉偉笑了笑,“那個嫌犯是被人用指力擊中太陽穴,力道拿捏得很準,重一分可能斃命,輕一分可能暈不了。”
“我練過,不過師父是隱世高人,不準暴露師門,所以在現場沒說實話,還希望你理解。”老a一臉真誠。
“好!沒事兒了,感謝你配合警方。”尉偉起身,和老a握了下手。
老a走後,尉偉沉吟片刻,老a的話似乎沒有什麼漏洞,但是他還是習慣性地安排人調取了監控錄影。
老a去的是山海會館的一個房間,進去帶著行李箱,出來空手。
不是去親戚家麼?透過繼續調取山海會館內的監控,發現有一個戴著墨鏡疑似老a的男子此前也曾到過這個房間,不過恰恰相反,進去空手,出來帶著行李箱。
“這個行李箱,難不成有什麼問題?”尉偉在思忖良久,拿起了電話,“支隊長,我小尉啊,有件事兒想彙報一下。”
之所以要彙報,是因為山海會館這種檔次的酒店,要入客房搜查是要考慮到各方面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