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拒絕著他的身體,自始至終都沒有辦法離開這座直徑不過兩米的古樸青石蓮臺。
越往蓮臺外,所受到的反彈就越大。
照理說自己應該無視法術才對,怎麼可能會被阻攔住。
有古怪!
他摸了摸下巴,唯一可以確認的是,蓮臺周圍的那股無形力量並不會對自己造成傷害。
李小白大聲衝著那些和尚們喊道:“喂!你們別唸了!快快解除禁制,放我走!別想著香油錢,沒門兒!私自在我身上寫寫畫畫,還偷偷剃掉我的頭髮,賠我錢來!”
不知為何,無論他怎麼大聲,佛堂裡的禪唱聲始終壓著他的聲音,就像一滴水落入了波濤洶湧的大海,泯然無形。
“好吧!算你們嗓門大!”
李小白捏出劍指對準身下的蓮臺,即將那些和尚裝作沒聽見,就別怪他毀壞公物了。
想要他賠錢,門兒都沒有。
“奢摩!”
……
小白同學也只是喊了一嗓子,百試不爽的劍光並沒有如願出現,他傻乎乎的指著腳下的蓮臺。
“呃!”李小白有些懵圈兒。
“奢摩!”
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曦和!”
外甥打燈籠,照舅(舊)。
李小白左右望了望,清了清嗓子再作努力。
“奢摩!曦和!奢摩!曦和……”
除了依然能夠感知到心中那朵已經開始在綻放第三片花瓣的蓮苞外,不論對著哪個方向,哪怕是如來金身像也依然一樣。
無所不應的劍光就像從未存在過一般,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見鬼!”
李小白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定是那些禿驢搞的鬼!
蓮臺附近的禁制不僅阻止他離開,還禁制了他的劍光。
李小白對這些和尚印像大壞,哪怕致篤大師在這裡,也照樣罵禿驢。
“你們再沒反應,我就要撒尿啦!”
小白同學乾脆耍起了無賴,他就不信這些和尚能夠無視自己汙穢這處佛門重地。
果然,這個威脅立竿見影,話剛出口,在佛堂內迴盪的頌經文戛然而止,離得最近的幾十位身披鮮紅袈裟的老和尚抬起頭望向蓮臺上的李小白。
更遠處的灰衣僧人則是有的人露出驚詫,似乎不敢相信竟有人敢出如此狂言,有的人則怒目而視,若不是長老們在前面,恐怕這會兒必上前來教訓這個無法無天之徒,有的人擰起了眉頭,儼然不喜這般狂言,卻又擔心李小白真的會這麼做。
與內圈蓮臺附近的和尚相比,大部分僧人的修行都仍未到家,李小白的嘴巴也是忒損,幾句話就激得他們動了嗔念。
“南無阿彌陀佛,施主明明深具慧根,與我佛有緣,為何口出如此妄言?”
一名鬚眉既長且白的老僧緩緩開口,說實在的,他還真有些怕李小白這麼做,只不過臉上看不出這樣的擔心罷了。
“你等非官府,我又不曾犯法或衝撞佛門,你們為什麼把我扣留在這裡?”
李小白是一個講理的人,如果對方能好好說話,他不介意講一講道理,來個以理服人,如果對方置若罔聞,他則會選擇文攻武鬥,不把對方折騰的夠嗆絕不罷手。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小白同學就是一個擅長擺弄人的傢伙。
老僧雙手合什,不緊不慢地說道:“施主身具混沌青蓮和帝流漿,又與妖族為伍,長此以往,必引釀大患,本寺也是為了施主好!”
什,什麼?
混沌青蓮?帝流漿?
這些禿驢是怎麼知道的?
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