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枚虎牙,我就知道了。我會像對待你一樣地對待他,把他當成我的朋友!”
“好!這個辦法不錯,就這麼定了!”陳爭接過虎牙,揣進了懷裡。
……
轉眼,一夜過完,到了第二天清晨。
旭日東昇之時,碼頭處傳來了一陣馬達的嗡鳴,包括匡經緯在內的所有人登上吊腳樓的樓頂,全都欣喜若狂。
因為在碼頭上停泊著的,正是他們的“常發號”!
不過此時從外表上看,並不能稱之為常發號,因為在劫船當天,海盜們已經有人用油漆覆蓋了常發號這幾個大字,換上了其他國家的文字,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
就連旗幟,也都已經換過。
在阿邁手下兄弟的幫忙下,很快,重新漆字,掛上了中國的國旗,中午時分,眾人上傳,揚帆。
“常發號”的船長,早在海盜上船時就被海盜擊斃,大副隨後也被阿邁打死,幸好這些天匡經緯成了水手們的主心骨,由匡經緯發號施令,一路上倒也風平浪靜。
就這樣又在海上顛簸了五六天,終於來到了穿過了波斯灣,來到了中東。
一直到了迪拜下船,眾人一同將陳爭送出了碼頭。
說實話,這些天,眾人之間共歷生死,之間已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尤其是匡經緯,握住陳爭的手,連連說道:“真希望我們還會有再相見的一天。”
何止是匡經緯不捨,陳爭也捨不得他,畢竟好像匡經緯這種人才,陳爭以後是要用得到的,忽然問:“話說,你應該還會去非洲的吧?”
“當然,我是地質專家,主要還是測量礦物或者石油在土地中的儲量,要在非洲才更有用。況且我這次本來也是要去非洲的啊,只是因為我暈機,所以先坐船到中東,最後再打船前往非洲。”
“那就好,只要你去非洲,我相信我們也會有在碰面的機會。”陳爭笑了笑。
毋庸置疑,非洲很大,兩個人去了非洲,能見面的機會微乎其微,不過陳爭卻有一種直覺,那就是他必將再次見到匡經緯的面。
“能見到當然更好了啊,只可惜我的工作,需要我常常更換工作地點,恐怕是不好碰啊。”相反,匡經緯對此並不樂觀。
這時候,米雪兒走上前來,說道:“不管我們能不能再見面,但我們一同經歷過的事情,我相信我們誰都會銘記在心的。我已經想好了,這次我們遇海盜的事情,我一定要寫成一個紀實文學,然後發表出去。”
陳爭笑了笑,並沒有搭話,很明顯故意地冷落米雪兒。
“我知道,連續經過了兩次類似的事情,你一定挺看不起我的吧?”
米雪兒說的兩次,一次是在清水河鎮的事情,一次則是這回遇到海盜,事實上就連米雪兒自己,都有點看不起自己了,臉上微紅,說道:“我知道我有時候是很自私,讓人反感,但請你們相信我,經歷過這兩次之後,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是麼?那我可就要拭目以待了。”陳爭笑了笑。
“而且我這一次要寫紀實文學,也不是為了我自己出名,我是真的覺得你們所有人,都值得歌頌,尤其是陳爭和匡經緯你們倆,我要用心的歌頌你們。當然,我的表現我也不會潤色,我會把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寫。”
“寫歸寫,可別寫我打死了那麼多的海盜,到時候再給我添麻煩。”陳爭說罷,一揮手,朝著身後的眾多水手說道:“兄弟們,先走了,後會有期!”
說罷,大踏步走出了碼頭。
眾多水手們熱情的歡送,一直看著陳爭沒了蹤影,這才依依不捨地返回常發號上。
最後一個返回的,卻是米雪兒,遙遙望著陳爭消失的方向,心中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