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心念一動,立刻明白項芸的意思,頗為遲疑。
項芸道:“下月一號,陳浩民結婚。我知道你和他關係不錯。他既然結婚,肯定會邀請你,而我也在邀請之列。趁這次機會。我帶你回家一趟,就算不為了探望我爸。你至少應該拜祭下爺爺奶奶。無論怎麼說,你都是項家人。”
這個理由實在不好拒絕。死者為大,作為項家人,可以不認與父母有矛盾的大伯,卻不能不認爺爺奶奶以及祖先。
再說,他確實對自己的家世很感興趣,也想借此機會,找陳浩民好好問問。
思索片刻,項天沉吟著道:“拜祭家族先人可以,不過事先說好,我不會去家裡,暫時來說,也不想見到大伯。”
“沒問題。對了,你幾時出發?”
聽項天稱呼“大伯”,項芸心中驚喜,連連點頭。其實她哪裡知道,項天卻是沒辦法,畢竟從輩分上說,人家的確是大伯,又不知道名字,難道用項先生代替?
項天算了算:“這個月還剩下兩週,既然要拜祭祖父,那就提前兩天過去,十天後出發,你看如何?”
“我隨時可以。”項芸自是沒意見,約好並肩去首都,她又在辦公室盤桓片刻,隨即告辭離開。
待他一走,二師兄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問:“她是你姐姐?”
項天轉頭:“你怎麼知道?”
“哈哈,別忘了俺是誰。”二師兄傲嬌的說。
項天無語,“我去首都之後,這邊交給你了。我如果沒有及時回來,你就陪著嫦娥直接去橫店。”
二師兄點頭:“放心!有俺在,保管沒人欺負嫦娥妹妹。”
“我還真有點兒不放心!你不給我惹禍,我就謝天謝地了。”項天吐槽道。
二師兄大為鬱悶,剛要開口,卻看向房門,皺眉道:“這人誰啊?明明是個絕色,卻非要扮成男人,簡直暴殄天物!”
項天打眼望去,頓時滿臉古怪。進門的是位中年男子,單從外表看,堪稱毫無破綻,就算以項天的毒辣眼光,都不會認為他是女人。
至於什麼覺得,開玩笑呢吧!
“項先生,別來無恙!”
男子好似沒聽見二師兄的抱怨,他在辦公室內站定,開口說道。其聲低沉,明顯是男子的聲音。
項天嘴角一抽,恍然道:“信使?”
“是我!”
來者赫然是信使。
得知對方是信使,項天不禁瞥了眼二師兄,心說“婦女之友”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他可是和信使交過手,對方是男是女,他豈能不知道?
“你的傷痊癒了?”
“差不多,已經不影響正常行動。如果等到痊癒,必然會被關起來,再想逃跑怕是不容易。我雖然有那個自信,終究不想和警察鬧得太僵。”
信使這才轉向二師兄,目露精光。他又看向項天:“我縱橫世界,你是第一個讓我真正佩服的人。不是因為你的身手高強,而是你的易容術比我更加高明。”
項天訝然:“你來找我,莫非是為了較量易容術?”
信使無奈的聳聳肩:“不用比,我不是你的對手。我這次來主要是和你道別,我明天出國,短期內可能不再回來。不管怎麼說,你信守承諾,我同樣不會食言,將來倘若有人想對飛越科技下手,我會及時通知你。”
“那就多謝了。”項天笑著拱拱手。
“不用。”信使淡淡的道:“還有件事,林星宇已經認罪,昨天剛剛宣判,入獄七年,我算功德圓滿。”
項天大吃一驚:“怎麼這麼快?”
信使笑道:“道理很簡單。林星宇犯的事絕非這一件,而那位叫陸凝的女警又誰都敢惹,繼續查下去,林星宇肯定越來越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