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怪我把你司機的位子搶了?”一直全神貫注開車的葉風用眼睛的餘光掃視了下旁邊的女人,以調侃語氣玩笑道。在某些時候。也許,僅是一個細節就會女人思緒翻飛。即便冷月與其他女人非常不同,卻還是逃脫不了與生俱來地多愁善感。
“哪有?”冷月瞬間從思考中恢復過來。紅著臉嗔怒道。她喜歡開車,但更喜歡坐某男開的車。在很早很早之前,她還是個抱著童話書地小女孩時,就幻想著書中的王子騎著白馬載起自己。隨著慢慢長大,也是漸漸瞭解到,若是大街上真出現了個騎白馬之人,不是拍戲便是精神有問題者。退而求其次。做在愛人駕駛地豪華轎車中成了她十來歲至十幾歲之前的用一個幻想。
雖然現在沒有多年前幻想中那般浪漫。她卻也非常滿足了。經歷過大起大落,嘗試過鮮血殺戮,停下來。靜下來之後,方才現,對自己來說,這種平實的生活狀態遠比童話中所描繪的浪漫相會更有吸引力。
一句嬌聲反駁後,卻再也沒有了任何回應。葉風不禁轉過頭。看了眼又陷入沉思的女人。現在的冷月再也不是那個整日裡不笑一下的冷麵殺手。她現在地模樣就像七年前那個柔弱女孩。唯一不同地就是眼神中多了抹滄桑,或者說是成熟。“我們真的可以這樣嗎?”許久。冷月冷不丁地輕聲說了一句。仿似是自然自語,又像是在向葉風提問。
直至對方的目光凝視至自己臉上時,葉風才有些不解道:“可以怎麼樣?”今天地冷月似乎與往常有些不同,總是不自主出神,就算是葉風遇到過很多女人,也猜不透面前她到底想些什麼,畢竟冷月是其中最最獨特的一個。
“我是說,我們是普通人了嗎?我們可以像其他人那樣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了嗎?”對於冷月葉風這種來說,心理承受能力是非常重要的。人生軌跡轉彎得太快總會有種失重不受控制的感覺。冷月此時就是這種狀態。
“當然。”葉風同樣經歷過這樣地身份轉變過程,心中亦是存在過迷茫,是何惜鳳地出現以及贖罪的心理讓他有了個目標,從而開始像以前那樣認真地計劃,做事,雖然工作性質截然不同。
也許是國安部的那幫大佬們高估了手下的能力,就如某些狙擊手殺人之後需要進行心理輔導一般,作為最精銳力量的冷組成員說到底也是人,他們同樣會有思想碰撞,不知所措的時候,作為最先調整過來的前輩,葉風有義務也有興趣就充當心理醫生的角色。
“你有特別想做的事情嗎?”目標才是生存的根本,葉風就是在確立了目標之後才會一步步的活躍起來,放棄了以前混日子的心態,所以現在他現在的任務便是幫助女人找尋一個動力,一個可以佔用大量時間的事情。
“嗯”冷月立時陷入思考之中,不多時才略顯羞澀道:“和你在一起。”努力了七年,由個懦弱女孩變成令人聞風喪膽的頂尖殺手,目的只有一個,便是吸引住葉風的眼光,繼而有所展。直至現在,她的想法也沒有改變。
葉風一陣頭大,與女人交流當真是件極為困難的事兒。這麼直接的表白,他當然不會聽不明白,可兩人也不可能整天泡到一起,除此以外,女人總該做些什麼,他不想他的女人為了自己放棄一切。至少,葉風不想讓爺爺***故事在自己與冷月身上重演,即便那兩位老人現在生活的很幸福。
絞盡腦汁苦思半晌,也沒有現冷月的其他愛好。那雙含滿熾熱光芒的黑色眸子中除了一種自內心的依戀外真是再無其他。
凡事總是有個過程的,葉風也清楚,短時間內,冷月很難把心思轉移到了其他事情上。至少,如果不是機緣巧合,自己現在恐怕還在香榭軒公關部做著小職員,與趙鵬那班小子一同混日子。
“那親我一下。”葉風目視前方,面帶微笑道。
“嗯?”冷月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