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大感染到周邊的人群，同時檢測不出超能力波動，這個想法怎麼樣？”

“那麼，我需要支付的代價又是什麼？”

（這段不能多寫，只能簡單一點啦。）

……

……

好不容易打發掉了唐納川先生，王昊實在累得夠嗆，這個傢伙太能討價還價，有一種商人所以特有的精明強幹，願望不小，又不想承擔太高的代價。

於是老王和他唾沫橫飛地爭辯了三個小時，才滿足了對方的一個心願。

這種博弈，又挺爽的。

“艦長閣下！”韓小月忽然問道，“如果那個……真的再一次偉大了，大夏國這邊怎麼辦？”

王昊笑了笑：“小月啊，站在全人類的視角，有一個競爭對手未必不是壞事。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

“咱要將視野跳到人類之上，不要偏愛任意一個國度。”

“更何況，有理想和有能力是兩回事，那位先生能不能做到這一點，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小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