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有相當多的古怪之處沒有弄清楚，但連續玩了兩個周目，也有些累了。

“稍微休息一下……”

王昊開啟電腦，開始網上衝浪。

他心血來潮地搜尋了一番“青田醫院”，結果彈出來一大堆“莆田醫院”的廣告。

“治療早洩、陽痿、前列腺炎，請撥打電話100，莆田醫院歡迎您的到來！”

“晦氣，晦氣。”

王昊捏了捏鼻子，“這莆田醫院這麼賺錢的嗎，如此大面積地在網路上打廣告，世界上有這麼多陽痿早洩的人麼？”

又搜尋了遊戲中，殯儀館的名稱。

“那叫什麼名字來著，光營裡殯儀館？”

這一次跳出的搜尋結果不多。

居然真的存在，在數百公里開外的一個大城市當中！

……

……

半山別墅。

潘浩老頭依舊在小房間中，和黑衣衛的壹號老同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先是喝了一杯仙豆研磨咖啡，又親自烤了一些麵包，兩人相談盡歡。

“聖人的言行麼……他是一個很樂觀的人，哪怕深處絕境，依舊談笑風生。”

“雖然他的年紀小，卻給我帶來一種說不上來的安全感。那時候我的脾氣蠻暴躁的，要是普通的小孩，早就把對方抓起來，讓他透露資訊了。但那一次……完全不敢，就像綿羊面對獅子一樣，乖乖照做就完事了。”

“他最鮮明的特徵是……不太記得了，額……做的飯菜非常好吃。”潘浩努力地回憶著，這麼多年過去了，一些細節已然模糊。

“非常好吃！”

人類的生理特徵便決定了，哪怕印象深刻，也無法記清全部的細節。

還有些記憶會被時光美化。

“哦，他還親自做菜？”1號微笑著問道。

這件事情涉及到了虛無縹緲的“玩家”。

黑衣衛不主動尋找“玩家”，卻並不代表不關心。

【遊戲】對比【巨大磨盤】，就是個渣渣啊！尋找到【巨大磨盤】，能不能抱上大腿……

咳咳，扯遠了，扯遠了……

“倒也不是，在那個環境誰還做菜啊，只是隨身攜帶的一些乾糧罷了。”

潘浩感嘆道：“那塊肉的味道，令人回味無窮。我問他是什麼肉，他說是彪子肉，用煙燻了之後風乾而成的。雖然算不上是山珍海味，但卻能夠感受到一股野性的力量，在身體中攛掇。”

“野味，野味！連奇物都算不上！”

兩人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一號老頭也講解了自己吃到過最好吃的東西：是一串老鼠肉。

“小時候哪有這麼多肉吃，拍死了一隻老鼠後，做成串子燒烤，其中的一半，還被我哥哥給吃了。只剩下一個屁股，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

所謂“憶苦思甜”，其實甜的記憶，只是片段式的，而苦的記憶，反倒像電影一樣，令人回味無窮。

“他的性格特徵，你還記得一些嗎？”

“我能說的全都說了啊。”

潘浩苦笑道，“其實我也是葉公好龍罷了，真的再一次見到他，反倒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老頭點了點頭，表示能夠理解這種心態。

“那麼，那位楓鈴姑娘的情況，你又知道多少？”

潘浩道：“她很可能是聖人弄過來的，但到底為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她很有可能是魔神【妄虛】的錨定，這是我透過九色鹿的絨毛，親眼看到的，不會有錯。”

“也正是因為她進入了那一間殯儀館，才會出現這種怪事吧。但為什麼，聖人把她弄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