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成功,公子可就是未來的太子,到那時,整個天下都是主公和公子的,又何愁拿一個女子沒有法子。”
“你這是要我和他一起謀事!”岑洛犀利的冷眸半眯,盯向鬼幽不是問,而是肯定地道。
“公子,主公很關心你,他所謀之事,說白了也是為你啊!”這都過去多年,公子怎還是不理解主公的一變苦心?
岑洛語聲冷沉,道:“告訴我他到底是何身份,還有他人現在在哪裡?”
鬼幽為難道:“公子,從我一開始出現在你身邊,你就該知道,我只負責向你傳授我所知道的一切,但關於主公的事,我是一句也不能說的。”
“你可以走了!”犀利的眼眸從鬼幽身上收回,岑洛站在窗前,凝注漫漫月色,道:“他的事我可以不問,但我的事也請他莫要多管。”
“公子……你難道不想要顧二小姐了?”目光微閃,鬼幽問。
岑洛好一會方道:“她,我要定了!”
“那公子……”鬼幽最佳噏動,到嘴邊的話終沒完全道出口。
“我不需要與人謀什麼大事,她本就是我的,我會用自己的法子要她回心轉意,與我攜手白頭。”謀事,謀整個天下?岑洛似笑非笑,眸中神光看起來甚是諷刺。
鬼幽站在原地遲遲沒有離去,他是奉主公之命,來激將公子,好讓其因寧遠侯府的二小姐,施展他的聰明才智,共謀霸業。奈何公子對主公的心結極深,並不是他一句話就能解決得了 。
心裡雖是頗感失望,但,鬼幽知曉的是,他的話,或多或少會被岑洛記在心裡。
顧連城,一個傲然,能當街給未婚夫寫休書,並踢斷忠勇伯獨子的命根,不在乎世俗規矩的女子,若無意外,絕不會走回頭路。由這,要想其態度轉變,那麼除過他剛剛道出之言,再無法子可尋。
理順思緒,鬼幽拱手道:“公子歇息吧,在下就此告辭!”如來時一樣,他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岑洛沒有回頭,也未言語一句,就那麼靜站在窗前……
夜靜謐,月如水。因為連城之前的破壞,加之鬼幽那晚縱火,刺殺,皇甫熠眼下暫時住在一座普通的小院裡。說是普通,其實也就是沒他之前住的寢院面積大,佈置精心些,忽略這兩點,從其他方面來說,倒也不失為一個好住處。
這座院落在後院深處,被一大片竹林環繞其中,修竹密而蒼翠,直至蒼穹,似一道天然屏障,將這小院,與後院中其它院落全然隔絕。
清涼的夜風拂過,竹林裡不時發出沙沙之聲。
淡淡竹香飄進屋裡,皇甫熠唇角微微彎起,神情專注,坐在桌前的椅上,正忙著在雕刻什麼。
快了,很快他就可以雕好這支桃木簪,也不知她是否喜歡?呵呵,她會喜歡的,她從不注重身外之物,而這桃木簪是他一刀刀,精心雕刻而成,裡面有他的情意,她一定會喜歡。忽然,皇甫熠心口一陣刺痛,然,他僅是臉色微微變了變,再無絲毫不適之處。
清雅的竹香縈繞鼻尖,如水月華落於他青色的衣衫上,泛出盈盈清輝,而他,手中的動作很仔細,仔細雕刻著每一處紋理。桃木有避邪之說,時已入夏,皇甫熠半月多前,突然腦中靈光一動,打算親手雕一隻髮簪送給連城,那時他沒想太多,就僅僅是心血來潮,想給連城送件禮物。
卻不成想中途出現鬼幽刺殺一事,任伯身受重傷,他便放下正在雕刻的木簪,照顧任伯多日。
直至昨晚沐浴洗漱後,他從一精緻的盒中,再次取出那個半成品,繼續加以雕刻。
五官精美絕倫,烏黑亮髮散落腦後,有幾縷垂在胸前,映著他如明月珠輝般的容顏,真真似那月下謫仙,令人禁不住窒息。
時間在漫漫月色中悄然流逝,當皇甫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