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知道了什麼,可是他不能確定,因為他沒聽洛逸軒說過岑洛的事。
身後長髮如墨雲一般在夜風中獵獵揚起,洛逸軒催動掌力,徑直向岑洛發起進攻。
“逸軒!”岑洛見他疾馳而來,並出掌擊向他,不由騰空,向後快速疾馳。
“你要往哪裡逃?”為打消連城他們心中的疑慮,洛逸軒冷喝一聲,身法變換,前行的速度再次加快,追向岑洛。
他的輕功極高,岑洛的也不弱,瞬間,他們便已蹤跡全無,就是林叔和竹芯,也朝著他身形消失的方向,疾速追去。
連城和皇甫熠,任伯,為護住那些個女子,根本分不開身,只能眼看著洛逸軒主僕去追岑洛。
兩刻多鐘後,解決完所有的黑衣人,連城輕舒口氣,道:“也不知洛公子會不會有事,要不我去找找他。”
“他能有什麼事?”皇甫熠負手而立,聲音微冷道:“他的身份在那擺著,岑洛就算再怎麼不長眼,也不會隨便出手傷他性命。”
稍頓片刻,他續道:“更別說有他的人緊跟著,死不了!”
連城眉兒微蹙,想了想,輕嘆口氣,道:“你說的也是。”
耳邊已聽不到刀劍碰撞之聲,洛逸軒追向岑洛的速度這才有所減緩。
要離開了麼?就要離開這紛紛擾擾,既留戀,又想即刻遠離的塵世了麼?
他喘氣急促,加之不時咳嗽,從而致體內真氣紊亂,無法再運轉輕功……
“逸軒!”岑洛沒從他身上感知到殺氣,因此與他之間前行的距離並沒拉多遠。
聽到身後傳來的咳嗽聲不斷,他腦中似是想到了什麼,忙凌空轉身,向洛逸軒看去,便發現那緊追自己的白影,竟向地面墜 落,顧不得多想,他以最快的速度,向洛逸軒飛去……
接住了,接住了,不過好險,差點,就差一點點,他便接不到人。
將洛逸軒放到一棵樹下坐好,他有些生氣道:“知道自個身體不好,為何還緊追著我不放?你這是要和我鬧情緒嗎?還有,你怎會和那夥人在一起?”
“那夥人?什麼叫那夥人?”掏出絹帕,拭去嘴角沁出的血絲,洛逸軒眸光悲憫而悽傷,“你現在以什麼身份在和我說話?”話一問出,他嘴角禁不住掀起一絲苦笑,就在剛才,眼前之人已喚他的名,並且用那麼熟絡的語氣與他說話,而他,這會兒還問出如此幼稚的問題。
再有,就他心中所想到的,也不該犯白痴。
“我是你大哥,你說我是以什麼身份再和你說話?”岑洛與他四目相對,冷冷道:“兩日前,爹讓我前往靈山一趟,至於去做什麼,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不就是要你殺和我走在一起的那夥人麼,這有什麼好隱瞞的。”洛逸軒唇角牽起一絲譏笑,“而且是娘用法子,讓你一遇到太女他們就格殺勿論,對不對?”
洛逸軒面露尷尬,輕咳兩聲,道:“娘不僅懂巫術,並且對蠱術也頗懂。”
“她讓蠱蟲給你帶路,識人,這才讓你將我們堵在了路上。”洛逸軒說著,聲音陡然變得悲涼,“爹孃在做什麼,你是不是都知道?”
岑洛頷首:“他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而我也是幾年前才知道,之前咱們身體不好,都一直待在府中養病……”
洛逸軒截斷他的話:“你和我一直在府裡養病……”好母親,他們兄弟真有一個好母親,用盡手段,欺騙自己的孩子,難道就沒感到一絲愧疚嗎?
眼前之人,他的兄長,他不久前才知道有這麼一位孿生兄長,竟然被母親利用巫術……
別想了,想了只會心痛……
“我如果……我如果說你我並沒有一起長大,你信麼?”身上好冷,好冷,洛逸軒的身子連連打顫,但他想在自己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