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異樣情緒,朝皇甫熠嫣然一笑,紅唇翹起,抬起手,勾勾青蔥般的芊芊玉指, 皇甫熠眸光寵溺,身子向她靠近,微笑道:“你有話對我說。”
連城“嗯”了聲,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謝了,我更喜歡親力親為!”
“顧二,你……”她怎如此倔強?皇甫熠嘆口氣,一臉無可奈何。
“我想的不多,只是想兌現自己的誓言,為慘死的家人親手討回血債!”淡淡說了句,連城嘆道:“你今日之舉,雖教訓了羲和公主,但無疑也給我埋下了禍患!”
皇甫熠全然不在意道:“不怕,她如果再敢生事,不用你動手,我會直接滅了她!”
身上的傷已恢復得差不多,離影按照這幾日的慣例,慢慢走出屋,打算在院裡練習走路,好促進傷腿上的血液迴圈,卻在不經意間看到連城和一身量頎長,著青衫的男子在亭子裡說話,從她的視線看過去,那青衫男子是側身站立著,好像,那抹身影好像主公,就是隱約傳入耳裡的聲音,也與主公平日裡說話的聲音無二。
他是主公?離影心裡驟然激動,腳下步子輕移,她想走近些,看清楚那抹青衫到底長得是什麼模樣,感受那抹青衫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是否就是她的主公身上獨有的。不料,當她的視線往旁處挪轉的瞬間,她眼角不受控制地滴下了淚水。
哥哥,是哥哥,哥哥站在一棵粗壯的花樹下,朝她點了點頭。
什麼意思?哥哥是什麼意思?
而他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難道那抹青衫真的是主公?哥哥是主公身邊的影子,主公在哪兒,哥哥必在哪兒,且哥哥向她點頭,那就說明……那就說明正在與二小姐說話的男子,是主公無疑。捂住嘴,離影眼裡的淚水無聲地滴落,落在腳邊的泥土裡,蘊染出一朵朵碎花。
她還是不受控制地向旁邊走出兩步,待看清楚與連城說話的男子是皇甫熠時,她垂在身側的那隻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主公是熠親王,熠親王是主公,這個發現,不,準確些說是打擊,這個打擊於她來說不可謂不大。
控制著,她一手握拳,一手捂著嘴,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極力控制著,她怕一個忍不住,她會喚出聲,會衝動地跑進亭中,喚那……那人一聲……
離涵擔心地看著她,生怕她衝動之下做錯事,壞了皇甫熠的安排。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一盞茶,一炷香,無人知曉,只見離影抬手抹去淚水,朝離涵強露出一個微笑,搖了搖頭,意在她沒事,然後悄然轉身,回了她住的廂房。
“李木,你確實你沒騙我,是熠親王在花園幫二小姐解得圍嗎?”透過敞開的窗戶,顧祁望著遠處近距離相對而立的兩抹身影,聲音低沉問李木。
“奴才句句屬實。”李木本沒出院幫忙,但顧祁對今日的宴請總有些不放心,就著其每隔斷時間去打聽打聽府中的情況,好回稟他,讓他及時瞭解宴客的具體情況,就這樣,花園中發生的事,他從李木口中全然知道了。他有想過現身,護住連城不被羲和公主責難,可雙腿不能動,只能心有餘而力不足,直至聽到李木說皇甫熠突然出現,以及後面發生的事,他提起的心才放了下來,可是不過轉瞬功夫,那藏在他心底的憂慮,卻愈發加重。
皇甫熠是認真的,卸去偽裝,他當著花園裡那麼多賓客的面,說二妹是他認定相守一生的女人,能將自己的**在人前道出,於他來說,無疑是認真的。聽到他那樣類似誓言般的表白,是個女子都會動容,二妹怕是也不例外,但他們合適嗎?
凝望站在亭中說話的兩人,顧祁陷入深思。
“顧二,答應我好麼?”久聽不到連城說話,皇甫熠嘴角動了動,眸中情意流轉,輕語道:“我會對你好,你在乎的,我會和你一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