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手指盈妃,她的眸光亦很冷,宛若寒電,令人不敢諦視。
“你或許知道原因。”老者淡淡道。
連城瞬間沉默。
是了,她知道原因,靜靜想想,她似乎能理解先帝為何要這麼做。
他用此中近乎BT的方式,看似在深愛著眼前那個女人,實則,他在懲罰對方。
對,他就是在懲罰盈妃。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被種下血咒,他不想自己的兒子一生都活在血咒的陰影中,更不想自己的兒子成為血咒的奴隸,與愛人雙雙慘死。
但他沒有辦法,盈妃不答應解血咒,他雖為一國之君,卻沒有辦法對付這個女人。
於是,他將盈妃這個狠毒的女人,幽禁在地宮之中,等著她良心發現,等著她懺悔,好為自己的兒子解開血咒。
這是連城心中猜想的,可奇怪的是,她相信先帝當年幽禁盈妃就是這麼個心思。
老者沉穩的聲音又響起:“盈妃早年有誕下一子,先帝不信那個襁褓中孩子葬身在火海於火海,然而,他有著血衣衛四處尋找,卻一直沒有尋找到,直至應國公一門一 夜被屠,雅貴妃和六皇子慘死,他知道那個孩子回來了……”
言語到這,老者再次嘆口氣,方接道:“先帝為此深知自己罪孽深重,終鬱鬱而終。”
盈妃這時笑了,笑容好不得意。接觸到她臉上的笑,連城冷聲道:“你別笑得太早,知道麼?因為你,你故鄉的親人皆沒落得好下場,因為你,你的兒子作惡多端,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故鄉的親人?親人?她的親人?盈妃臉上的笑僵住,嘴角動了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眸光悵然,定定地看著連城。
連城冷冷一笑:“怕是先帝都不知你的真實身份吧!”她不是問,而是極其肯定道,而知道靈月發生的事,以及盈妃與洛翱,與洛霜等人之間的關係,全是連城從她的記事本中看到的,“你來自靈月,本是繼你母親之後的下一任女巫,而你卻不願承擔這份責任,趁夜帶著貼身丫頭離家,離開靈月。”
“你的離開,令你的家族為之動怒,找尋你未果,不得不讓你的嫡姐承接你母親的衣缽。”
“知道麼?你的家族就是從你這,走上了邪惡之路,最終九族被牽累,沒落得好下場。”
盈妃坐在椅上的身子一陣顫動,慢慢的,她挪開目光,低頭不再看連城。
“你恨先帝?你為什麼恨先帝?就我所知,自打你進宮,先帝就專寵你一人,且將你保護得很好,這於你來說,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連城移步,在盈妃三步外站定,盯著這個惡毒的女人,一字一句道:“是因為岑嵩,對不對?”
盈妃身子一震,抬頭對上她的冷厲的目光。
連城譏誚一笑:“可是你沒對先帝袒露心聲,要不然,先帝豈會和自己的臣子、因一個女人生出隔閡。進宮後,你心裡有怨,更多的則是恨,所以你想著法子將自己的兒子送出皇宮,交代你的丫頭,讓你的孩子成為你復仇的工具,對不對?”
盈妃驚愕地睜大眼。
“我如果說你的孩子並不是先帝的血脈,你認為是對,還是不對?”連城逼視著眼前的女人,嘴角漾出一抹冷笑。
“連城……”
熟悉的聲音飄入耳裡,連城心裡一喜,轉身看了過去,“你沒事吧?”看到那一抹熟悉的青衫正大步向自己走來,她盈盈笑了,笑容宛若花兒綻開一般,美麗而傾城。
皇甫熠也不管周圍有旁人在,待在連城面前站定,伸出長臂就將人攬入懷中,低沉溫涼的嗓音揚起:“我沒事,你呢?”
連城微笑道:“我好著呢!”說著,她看向盈妃,“人就在椅上坐著,現在就離開麼?”
皇甫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