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與她們相比,我好像真沒什麼特別之處。可是,可是對你的心,我相信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都無法與我相比。而你,卻不要這樣的我……”
岑洛深眸微動,打進入雅間就沒絲毫起伏的情緒,漸漸生出了波動。
他們為什麼都會在他面前提起她?
而他,又將拿她如何是好?
一紙退婚書?亦或是娶進門?
岑洛此時此刻心中想的那個她,正是連城。
莫婉傾低眸,絕美的臉上佈滿憂傷和痛苦,她在等,等岑洛說出一聲不,說出一句你比她們都好,說出我心裡只有你一人,永遠只有只有你一人。
明知這極不可能,她還是默默地靜等著,懷揣她滿心的愛戀,深深的思念,靜等著。
“保重。”低沉悅耳的聲音,聽不出絲毫情緒,他就給了她這淡淡的兩字,就這麼吝嗇地給了她這兩字,轉身出了雅間。
淚,無休止地滑落,她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不讓那漸行走遠的身影聽到她的哭聲,她不想他知曉她是軟弱的,可是,可是他已然知道,就在剛才,就在剛才,她在他面前又是落淚,又是懇求,他已然知曉她軟弱的一面。
秋蟬守在雅間外,有聽到莫婉傾和岑洛之間的對話,當看到岑洛從身旁經過,下樓離開時,她幾度想張開嘴,喚其止步,但終忍了住。
只因她是奴婢,沒有那個資格讓那抹清俊高雅的身影頓足,返回雅間安慰她的小姐。
“小姐,你想哭就哭吧!”望著那抹修長的身影消失不見,秋蟬腳步輕淺,慢慢走進雅間,抱住莫婉傾的肩膀,流著淚顫聲道:“哭過了,小姐心裡會舒服點,哭吧,奴婢陪小姐一起… …”
莫婉傾聞言,果真抽泣出聲,好一會過後,她仰起頭,看著秋蟬的眸子,慢慢道:“他定是心裡還有氣,才會對我說出今天這些話語,等他氣消了,他一定會找我,會和我重修舊好,你說是不是?你說是不是?”
“嗯,小姐說的是。”秋蟬重重地點頭。
其實,其實她想說,想說小姐你別再這麼苦自個了,岑公子若是有心,又豈會用今天這種態度待你?但她不能說,不能說這話害主子更加傷心難過。
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或許某一日,岑公子突然念起小姐的好,進而與小姐續起往日情意也說不定。
康泰酒樓這邊,當岑洛走進茶樓那一刻,好巧不巧皇甫燁文這時從椅上起身來到窗前,看見他沒有乘馬車回丞相府,而是進了茶樓,他轉頭對皇甫燁修道:“大哥,岑洛進了對面的茶樓。”
“他不是說有事要辦麼,這有什麼稀奇的。”皇甫燁修於他說的話全然沒在意。
不料,皇甫燁文又道:“岑洛好像是去見位女子。”
“哦?”起身,皇甫燁修也來到窗前,就見秋蟬與青墨說了句什麼,便朝著岑洛的身影追去。
“那丫頭是哪個府上的?”
皇甫燁修眉頭微皺,問皇甫燁文一句。
“面孔很生。”皇甫燁文搖搖頭,朝莫婉傾站的那扇窗前望去,一雙桃花眼中立時染上驚豔之色:“大哥,你看那女子,光看身段就美得令人挪不開眼,若是揭開她臉上的面紗,不知是怎樣一副傾國傾城的容顏!”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皇甫燁修目中亦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驚豔:“確實不俗。”久未再聽到皇甫燁修說話,皇甫燁文不由轉過頭,就見其目光落在那女子的身影上,似是被鎖住一般,“大
哥,你該不會是看中那女子了吧?”他眼神促狹,打趣皇甫燁修道。
“別亂說,我都不知人家姑娘是哪個。”收回視線,皇甫燁修在皇甫燁文肩上輕捶一拳。
“那還不簡單,咱們就站在這等著,她總會出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