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看著我作甚?難不成就因為我的好奇心,想在此將我解決掉?”麻痺,她不就是生出些好奇心嗎?不想回答便不回答,用得著這麼盯著她,給她顏色瞧嗎?
“我只是請你來幫忙。”墨衫男子傳出的語中之意,顯然是讓連城收斂自己的好奇心,別問些不該問的。
好,是她
多事,是她不該生出好奇心,看在事情進行到一半的份上,為了即將到手的兩個條件,她忍!
背過身,連城不再看墨衫男子。
“刀具拿來了。”看到離開正堂的勁裝蒙面男返回,墨衫男子傳話給連城。
連城既沒吭聲,也沒點頭,只見其俯身,動作快而準地從死者的骸骨上,擷取一撮長髮,然後又從其胸部骨骼上切下一小截骨頭。
“給我。”蹲身到一旁,她伸出手,接著又道:“以最快的速度生堆火。”當目光落在手中的刀具上時,她有些傻眼了。
菜刀,那離開的勁裝蒙面男果真按照她的吩咐,找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湊合用吧,湊合用吧,能有這工具已經不錯。
火堆很快生好,連城神色嚴肅,將截下的那一些骨頭放在上面烤,待其冒出煙霧時,眼疾手快地將菜刀刀面靠近。看著她一系列的動作,兩名勁裝蒙面男皆感到一股寒氣,自腳底往身上竄。
主子找來的這個人是女子嗎?
從聲音分辨,是女子無疑。但其入正堂,說出的每一句話,以及身上散發出的冷靜,沉著之氣,以及剛剛那一系列的動作,根本就不是一個女子身上能具有的。
墨衫男子清冷的眸中雖未顯出異樣,可他心裡卻生出了不小的波瀾。
傳言果然屬實,三年後重返京城的她,真與這世間的女子大為不同。
連城可不知墨衫男子心裡在想什麼,也不知那倆勁裝蒙面男正用著怎樣的眼神看著她。
清透的眸子半眯,待看到刀面上慢慢結下霜狀物時,她淡淡的聲音揚起:“看到刀面上的霜狀物了嗎?”墨衫男子行至她身旁,蹲身點了點頭。就見其將刀面上的那些霜狀物小心翼翼地弄到一張紙上,然後用之前的法子,又將一縷擷取的長髮放在燃起,同樣的,他再次看到刀面上結下霜狀物,與剛才相比,那如霜般的物質明顯要多出些許。
“這是什麼?”看著連城,他以眸色相問。
連城將刀面上的霜狀物收拾好,起身遞給他:“這就是砒霜。你若是心有質疑,可以找大夫辨別下紙裡面的東西。”墨衫男子亦站起,接過紙包,目中緊跟著湧上濃郁的殺氣,連城見狀,立馬催動內力,展開架勢,道:“你這是出爾反爾,想殺我滅口嗎?”
“與你無關。”深吸口氣,墨衫男子轉身,背對著連城,與其傳話:“答應你的兩件事,我定不會食言。”
“這樣最好。”收起內力,連城淡淡道:“還有事嗎?”
墨衫男子先是搖頭,接著又點頭,“把你驗證的法子和結果寫到紙上,你就可以走了。”耳裡傳來這麼一句,連城脫口便道:“我不是仵作,忙已經幫你了,要寫你自個寫,我沒空。” 說著,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往正堂門口走。
“放心,今晚的事是我的私事,不會牽累到你身上。”墨衫男子轉過身,清冷的眸中現出請求之色。
連城冷冷道:“既是你的私事,現在你已知結果,為何還要我留下書面語言?”
“我要拿給一個人看。”墨衫男子眸中染上痛色,“在證據面前,我想看到他會如何做。”
良久,連城抿了抿唇,道:“好吧。”頓了頓,她接道:“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語罷,她走至桌前,提起墨筆開始在紙張上書寫起來,邊寫她邊道:“事情都過去多年,你現在找到證 據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