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枯瘦,眼眶凹陷……看著就似鬼怪!他接受不了自己已成廢人的打擊,便慢慢生出厭食症,許是他以為這樣不久就能解脫。
自殺,他廢人一個,根本無力拿起工具。
活著,他看不到希望。
便只好過著這鬼一般的生活,拿折磨身邊的下人取樂子,消磨時光,迎接死亡。
男女 之事,他做不了,可他有眼能看,看後身體極度不適,他就瘋狂地尋法子發 洩。
桂兒臉上滿是淚水,這般屈辱的被折磨,生不如死地活著,她只希望小姐能平安生下腹中的孩子。
被換了個 姿勢,她承受著,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少爺,這樣你可還滿意?”梅寬邊賣力動作,邊抬眼看向主子問。
是個男人都喜溫柔 鄉,可是他如今真是怕了,怕不知哪天死在女人 身上。
少爺做不了,就要他和丫頭……
他不知已有多少個丫頭因此羞辱,撞死,亦或是投井而死。
有罪惡喊麼?
有,他有,但有又能改變什麼?
他,還有另外兩名少爺身邊的小廝,每日輪流著與不同的丫頭在屋裡表演。
方法全是少爺想出來的,要不就放一本畫冊,讓他們看著畫冊……
桂兒是個好姑娘,他極其不忍傷害她,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如此對她是少爺的意思,更是少夫人的行徑,逼得少爺不得不作踐她身邊的丫頭。
“過來,別讓爺只是看著……”
梅寬應聲是,抱起桂兒上前……
“姑爺……奴婢該回去了,要不然少夫人發覺不對,會……會找過來的!”
桂兒長髮散亂,哭求梅世祖。
梅寬停下動作,邊拭額上的熱汗,邊道:“少爺,今個……今個就這樣吧!”桂兒怕是走路都已成問題,要是再折騰下去……
梅世祖看向他: “你心疼這賤婢,那爺做主讓你明個娶了她,可願意?”眉梢上挑,梅世祖臉上掛著詭異的笑。
“奴才……奴才……”梅寬身子一顫,只覺涼氣自腳底倏然上竄。
少爺要桂兒死,要是他再多說一句,少爺鐵定要桂兒死,而後,要他娶一具屍體。
與其眼睜睜地看著桂兒死在眼前,他寧願她活著,就這麼活著,最起碼……最起碼到目前為止,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少夫人……您,您不能……”守在門外的小廝,看到顧綿走近,忙擋在門口。
“滾一邊去!”顧綿怒瞪其一眼,那小廝嚇得忙站到一旁。
他可不敢惹少夫人生氣,要不然老夫人會命人扒了他的皮。
剛才他聲音夠大,少爺必是聽得到,如此一來,屋裡肯定會收拾妥當。
然,屋裡三人,一個面露詭笑,其餘兩個雙目呆怔,定定地看著門口。
因為屋門被人由外一把推開,隨之一前一後走進兩抹身影。
“滾出去!”看到梅寬極為噁心的樣子,顧綿目光森冷,怒吼道。
梅寬驀地回過神,拿起衣衫,白著臉就往外走。
少夫人的眼神好恐怖!
“少……少夫人,奴婢……奴婢……”抓起衣物,胡亂套在身上,桂兒跪爬至顧綿面前,淚流滿面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她不停地磕著響頭。
顧綿彎腰扶起她,面色倏然很平靜。
“你怎就這麼賤?”輕撫桂兒的臉龐,她笑了,笑得很溫柔,“告訴我,你怎就這麼賤?”
桂兒只是落淚,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冬葵眼眶泛紅,關上房門,垂眸在顧綿身後站著,好為桂兒擔心。
“說啊!你為何就這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