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聽他們的,王上見此情景,正欲出言喝止,熟料,皇甫熠輕輕抬起衣袖,身形一閃,便擋在了連城身前。
只見他掌間驟然多出一柄長劍,其劍聲如龍吟一般,凜凜寒芒宛若清雅聖潔之花綻放,將他俊美絕倫的風姿映得更甚。
青衫如雲,人亦如雲只道靜水情深(娛樂圈)。
整個人看起來隨意無比,根本就不像是在禦敵,而是萬物之主宰,睥睨著天下芸芸眾生。
薄如蟬翼般的劍刃微顫,仿若沾著雨落的花蕊,悄無聲息地綻放著。但發出的瞬間,便似那花之海洋,碧浪翻卷,威力無比,無可抵擋。
浪潮洶湧,花狂葉舞,鋪天蓋地罩向了明長老。
或許是出於同族之念,雷明,已經另外兩位長老,不約而同地出手相幫起明長老來。海晏怒目而視,怒吼道,“你們會後悔的!”不自量力的東西,自以為有法力傍身,就想著與那人抗衡,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上杆子在找羞辱!
連城一點都不擔心自家男人,此刻,她抱臂,悠然看著男人飄逸卓然的風姿。
“本王不想與你們為敵,是諸位自找的。”皇甫熠唇齒間漫出一句,身形驀地拔地而起,宛若遮天之雲,凌駕於怒浪上空,緊接著轟然而下。長劍攪動,怒浪盡數散開,化為朵朵花瓣,漫天恣意舞動,隨之,伴皇甫熠真氣鼓動,倏然浸過漫漫空無的大地,侵蝕向四大長老。
互看彼此一樣,四大長老都拿出了看家本領,來接他這一招。
道道光華氤氳流轉,宛若游龍在天,嘶吼聲不斷。
然而,儘管這樣,儘管他們齊攻向皇甫熠,卻依然傷不了人分毫。
空中轟響聲不斷,皇甫熠手中長劍似那油走的銀蛇,尤為隨意,但迸射出的寒光卻愈來愈盛,如碧濤怒吼,一浪接一浪倒瀉而下,壓得四大長老近乎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要是四對一都不能勝,那麼他們可就丟人丟大發了,還有何資格做鮫人一族的長老?
暴喝聲起,四人使出的招數更為勁霸猛烈。但,回應他們的凜然劍氣,只比他們來得愈發強悍,無絲毫消減。
此人功力到底有多深厚?好似無止境一般,就連他們合力而戰,都難以戰勝,這未免太驚人了!四大長老心念翻滾,只覺周身骨骼彷彿都在顫抖,還有體內流淌的血液在這一刻也沸騰了起來,似要衝破血管,衝破他們肉身的禁錮,方可得到解脫。
周遭空氣如同被撕成無數碎塊,每一塊都像是千斤巨石,向他們壓來,四大長老再次暴喝出聲,用盡力氣揮出掌力。
奈何沒等他們招數發出,就已被突然襲來的如虹劍氣震得凌空墜 落於地。
“噗!”
四人同時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在落地的瞬間,方險險穩住身形,沒有已狼狽之姿折了面子。
“還要與本王打嗎?”皇甫熠飄然落於火刑臺上,手中長劍已不見蹤影,他神色淺淡,語聲悠緩道,“明曉是本王和本王王妃的好友,她究竟做了什麼天理難容之事,需要諸位竭力置於死地?”說到這,他手指向明嵐,繼而再指向阮氏,“該死的是她們母女,不是明曉,你們若是不糊塗,應該已明瞭事情經過。”四大長老臉色蒼白,按住胸口,無一人說話。
王上這時道,“今日之事,雖對明曉不公,但她極有可能是妖孽,若是放她在島上,於我族來說……”不待他說完,海晏語聲悲慟,道,“父王,明曉不是妖孽,她是孩兒的王妃!”海明亦道,“父王,孩兒也相信王嫂不是!”
“父王,王嫂很好的,她不可能是妖孽。”海悠扯扯王上的袍袖,在海明語落後,跟著道出一句。
皇甫熠淡淡道,“我們會帶走明曉。”明曉非明家血脈,皇甫熠沒有拆穿,在場諸人,只有看過雷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