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沒到時間麼!”言語到這,他眼神揶揄,面上卻一本正經:“你放心,只要你一點頭,我立馬獻身給你,日夜努力,咱們爭取三年抱倆!”
“無恥,不和你說了!”接觸到他揶揄的目光,連城知曉某人是在逗她,頓時臉兒更紅,隨之哼了聲,逃也似地離開了鳴柳苑。
丫的,這是拿她解悶麼?
逗弄她,就那麼好玩,壞痞子!
等回到主院,她躺在床上,心靜下來,再回想起他們二人剛剛的對話,心兒不由“怦怦怦地”地直跳。是她先誤會他話中之意,才引得他出言逗弄,羞死人了!、
她當時都在想什麼啊?
難不成,難不成她在想……
登時,她只覺臉兒好燙,捂住臉,在床上來回滾了滾。
凝望她身形消失的方向,皇甫熠眸中的笑意漸漸隱沒。
知道她誤會了他話中之意,可他就是想逗弄她,看著她臉兒紅紅,露出小女兒家的窘態。
“爺,你回屋裡躺會吧!”離涵關心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搖了搖頭,他淡淡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皇甫熠目前的情況,除過宮裡的皇帝,也就任伯和離涵知道。
“可是……”離涵眼裡憂色湧現,唇角噏動,欲說出後話,卻見皇甫熠隨意的擺擺手:“退下,我想一個人靜靜。”
“是。”
離涵拱手,提起輕功倏然隱身於暗處。
夜如期而至,皇甫熠站在院中,遙望主院方向,取出玉簫,吹起了‘寒山遠黛’,清幽的曲音飄蕩在靜寂的夜空中,訴說著他的心事。
翌日,從日出到日中,再至陽光西斜,晚霞滿天,連城的身影都未出現在鳴柳苑。而皇甫熠也沒去主院找她,他獨自坐在屋裡,神情專注,手握一把精緻的雕刀,正雕刻著一支木簪,比之上次他送給連城的那根桃木簪,這支上的花紋,和簪尾的花型更為精美。
他昨晚只睡了半宿,就起身坐在窗前雕刻著木簪。
她喜歡,他就多雕刻幾支送她,讓這些傾注著他深情與摯愛的木簪,代替他陪伴著她。
連城的愛已經顯露出,且他能感覺到她的愛在加深。
痛,那該死的痛感侵蝕著他,恍惚間,他有些痛恨自己,為何要在一開始招惹她,讓她陷入對他的愛戀中,如果,如果他突然離開,突然不再見她,她必是會傷心的吧!按住心口,他深吸口氣,這裡越是痛得難以忍受,越能證明他有多麼的愛她。可也正是這深愛,會在某日對她造成傷害。
好恨,他好恨自個!
“爺,你在屋裡呆了一整日了,要不屬下陪你在花園中轉轉。”
離涵站在門外,輕聲提議。
放下手中正在雕刻的木簪,皇甫熠起身走至門外:“我一個人去湖邊走走,你不用跟上。”他聲音輕淡而隨意,離涵目送他走遠,方提步跟了上去。他放心不下,任伯有過交代,要他時刻跟隨在主子身側。
用過晚食,連城沒有著丫頭跟隨,一個人走進花園,吹著清涼的風兒,朝湖邊漫步走著。後院中這處人工湖的面積自然與宮中那座胡泊沒法作比,但放眼望去,也不算小。
“你在躲我?”連城在湖邊一棵柳樹下站定,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也不知想什麼正出神,皇甫熠輕柔含笑的嗓音在她身後揚起。
乍一聽到他的聲音,連城身子晃了晃,差點一頭栽倒湖中,“哪個躲你了?你又不是會吃人的老虎,我用得著躲你嗎?”從皇甫熠手中掙脫出胳膊,她緩緩轉身,瞪著澄澈的眸子,嘴角撇了撇:“再說,就算你是老虎我也不怕,還有哦,這裡可是我侯府,不是你的王府!”
“原來沒躲我啊!”連城眸光躲閃,看著這樣的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