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確實和軒陽國有所不同,春湘這才漸漸相信了上官堇的話。只聽上官堇再次開口問道,“春湘,你可記得當初你哪裡不舒服?去過哪裡了嗎?”春湘想了很久,卻始終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突然只見關雎閣裡進來一個陌生人,但見那人見到上官堇後便謙恭地說道,“夫人,我們主人讓屬下好好保護夫人安危,夫人日後若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屬下,屬下就住在關雎閣西側。”上官堇細長的美目一凝,只見她施施然地點點頭,隨即又看到關雎閣的大門外又兩個鐵面無私的護衛守著。上官堇心下想到,陸胤嵐難道真的不會再來了?他是責怪她的無情嗎?這樣也好,三個月後她就離開這裡,最好不要再生出事端才好。
陸胤嵐安置好上官堇,又派了自己的貼身護衛保護上官堇的安危便領兵去了祁山。蒼國的將士見到太子親自領兵出戰,全軍上下計程車氣不覺高漲起來。當分析清楚情勢準備就緒後,陸胤嵐便下令出兵迎戰。
祁山以北是慕容風易的軍馬,祁山以南是陸胤嵐的軍馬。只聽金鼓響徹戰場,將士高聲吶喊,天地間迴盪著一股沖天的豪氣,而後兩軍迎面而戰。慕容風易一身金色戎裝,他駕著高頭大馬衝鋒前陣,手中長槍利索霸氣地揮舞著,所經之處一片血跡。而陸胤嵐亦是絲毫不遜色,但見他一身銀色戎裝著身,胯下的駿馬奔騰而去,身上冷傲的氣息盡散而出。
兩軍奮戰許久依然不分勝負,眼看將士士兵的身體一具一具倒下,天邊的夕陽似乎吸染了戰場上赤紅的血而紅得令人生畏。就在這時,慕容風易將陸胤嵐臉上的白玉面具刺破,但見慕容風易急急收住長槍,冷峻的眉目染上重重的殺氣,看到陸胤嵐的那剎,慕容風易明顯身子一顫,只聽他發出沙啞的聲音說道,“怎麼是你?阿堇呢?你把阿堇怎樣了?”
慕容風易的殺氣再次升騰而起,他緊緊握住手中的長槍,而後刺向陸胤嵐,剛好偏離心臟一寸之處,可見他並沒有殺陸胤嵐的心。陸胤嵐捂住傷口,俊雅的臉上亦是一片濃重的殺氣,只聽他忍著疼痛沉聲說道,“你放心,堇兒沒事。”隨即陸胤嵐大笑一聲冷笑道,“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說罷,他用長劍劈開慕容風易的長槍,兩人又是一番打鬥。
慕容風易的心開始凌亂了,他將阿堇託付給陸胤嵐,不知道如今她如何了?因為憤怒,慕容風易每次下手都毫不留情,然而眼見就要致陸胤嵐於死地的剎那,他手中的長槍一頓,而後單膝跪倒在地上,金色的戎裝發出一聲沉悶的觸碰聲。慕容風易中箭了,那支利箭從背後疾速射來,穿破他的鎧甲,直射中心臟。
但見慕容風易捂住血流不止的心臟,而後慢慢倒下身子。蒼國的將士見軒陽國的戰神被太子打到個個發出勝利的呼聲。陸胤嵐滿臉血痕,看著慕容風易冷峻的面容漸漸失去血色,竟失了心神。
蒼國終於攻下祁山了,陸胤嵐被蒼國將士迎接回去。第二日,蒼國軍隊便班師回朝凱旋歸去。
正文 第106章 賽馬
一個月後春湘再次發病,她臉色蒼白,只覺得身上忽而如臨寒冰一般冰冷,忽而又如陷火焰山一般滾燙。上官堇擔憂地看著春湘臉上痛苦的表情,而後將被子蓋在春湘身上,接著疾速地衝出殿宇對陸胤嵐的貼身護衛邢峰說道,“快點拿解藥來。”
邢峰緊皺著眉目,他為難地看著上官堇沉聲說道,“夫人,解藥已經用完了,屬下身上沒有一點解藥了。”上官堇細長的美目裡浮現出一股怒氣來,但見她緊緊地握住拳頭隱著心裡的焦慮冷聲說道,“難道陸胤嵐離開的時候沒有交代清楚嗎?現在是人命關天的時候,你一句沒有解藥就完事了?”
邢峰猶豫片刻後急促地說道,“屬下身上的解藥確實已經用盡,只怕現在只有郡主身上還有解藥。”上官堇來不及細想,一聽說還有解藥,她的眼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