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什麼?
與素盞鳴尊的繼承者進行了那麼多次的戰鬥,他每次都會想起那些傢伙的眼神:漠然?憎惡?
所謂朋友的子孫都在憎惡我呢……可是眼前的這傢伙不同……
一模一樣的問題,一模一樣的眼神……不會錯了……絕對不會錯了!
他肯定可以給我答案的!
“素盞鳴尊的繼承者啊……你的名字是?”遠呂智突然開口問道。
“凌言。”
“凌言啊,我問你……”遠呂智眼底的渴望就這樣透露而出:“你認為我有存在的意義嗎?或者說?我存在的意義只有本能的破壞嗎?”
“……你認為呢?”凌言沉默了一會問道。
“我認為?”
“如果你要是想破壞的話,一開始就直接不用直接來攻擊我,應該是直接去破壞城市不是更好嗎?”凌言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厭倦那種只有本能的破壞與毀滅的時間了吧?”
“是啊……我厭倦了!厭倦了啊!”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黑色的邪魔在那裡吼叫著,喜悅與憤怒的眼淚。
他已經不想再要那種只憑藉著空虛本能而無法填補自我的行為,他要憑藉著自己的意志活下去!
他想要戰鬥!以自己的意志與敵人戰鬥!想要暢快淋漓的與自己的敵人相殺!
無論勝敗!無論其他!即使失敗之後立刻便是死亡!他也是貫徹現在的想法與意志!就是他現在的所存在的意義!
“來吧!素盞鳴尊的繼承者!凌言!”反手再次將鐮刀一橫,他用著戰意與笑容像凌言正式宣戰:“來一場沒有後悔的相殺吧!”
“至少給我說是決一勝負吧,不解風情的傢伙。”
“哦,抱歉。”遠呂智理了理嗓子,重新吼道:“那麼就再來一次吧!”
“來一場堂堂正正的——”
“——決一勝負吧!!!”X2
輕撫緋緋色金身上的文字,凌言閉上了眼睛,將進入腦內的內容開始了熟悉且陌生的詠唱:
“故其所神避之伊邪那美神者(DiedahingeschiedeneIzanamiwurdeaufdemBergHiba),
葬出雲國與伯伎國堺比婆之山也(anderGrenzezudenL?ndernIzumoundHahakizuGrabegetragen)。
於是伊邪那岐命(BeidieserBegebenheitzogIzanagiseinSchwert),
拔所御佩之十拳劍(dasermitsichführteunddieLngevonzehnnebeneinandergelegten),
斬其子迦具土神之頸(Fustenbesa?;undenthaupteteihrKind;Kagutsuchi)。”
不斷詠唱著,他的力量無限制的向著更上方攀升、攀升、再攀升!
這才是真正的,不容觸碰的絕強姿態!腕錶上的第五顆星星終於亮起!
一直到最後,化作熾紅的火焰圍繞在凌言周圍,頭髮被渲染成了瑩火般的顏色,漆黑的眼眸在化作熾熱的火紅,由他引導著念出最後的咒文:“Briah(創造):爾天神之命以布鬥麻邇爾ト相而詔之!!!”
用腕錶上的冷光碟當鏡子,他看了看自己此時的樣子,整個就是一火霧戰士,那個風語最喜歡的合法蘿莉進入炎發灼眼的姿態。
面對此時緋緋色金給的變化,他下意識吐槽道:“得,我改玩自在法算了。”
接著,揮了揮手,在純粹的火焰朝著遠呂智不斷延伸,碾壓!
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