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呆滯的歪著頭。
除了加奈姐姐之外,他是唯一願意陪著她的同齡人。
儘管,被眼睛是與他人不同的,有些可怕的黑色,但是他卻沒有像別人一樣因為什麼特殊目的而靠近她,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的笨蛋似的。
要伸出手嗎?違背禁令離開這個地方嗎?看著男孩伸出的手,她有些難以選擇了……
在男孩有些失望的目光,她最後還是做出了決定:跳到了下一級臺階上,將手搭在了男孩的手上。
『那麼,走吧,去玩個通宵!』拉著她的手,男孩歡呼可起來。
『嗯!』看著男孩的笑容,她同樣露出了為數不多的開心面容,將原本害怕的懲罰給拋到了腦後,只要男孩可以開心的話,懲罰什麼的無所謂了,已經……
『我呢,會一直保護你的喔……』
這便是她找到的活下去的理由,也是她願意再次變成這種她所厭惡的樣子,可能凌言所討厭的姿態!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變成這種你所樣子!?”被火焰所燒傷的神魔怒吼著,手裡的鐮刀扯開了與白雪的距離,隨後好似繩鎖一樣的黑色霧氣像墨水不斷的渲染四周,想要將白雪包,將其吞噬。
“因為,我啊,會一直保護他的……”將緋緋色金橫於身前,白雪用空出來的手輕輕撫摸銘刻於刀身上的文字,四周火焰好似聽從她命令的活物,從她的面前升起:彷彿盾牌與牆壁一樣擋住了蛇魔的黑氣,將其徹底蒸發,她用著赤紅的眼眸冷然怒視著遠呂智:“就算被他厭惡也也無所謂!”
“就算又如此呢?”看著對方的堅決的表情,蛇魔說出了惡毒的嘲諷:“你又能堅持多久呢?以人類的身份在這種狀態下?”譏諷著自己的敵人,他四周的黑暗越來越深邃,就好像要將這所見之地變為自己的世界一樣……
“是啊,或許真的撐不了多久,”露出自嘲的笑容,她再次撫摸劍身上的文字,她閉上眼睛,開始了發自內心之意的瑰麗詠唱:
“故其所神避之伊邪那美神者(DiedahingeschiedeneIzanamiwurdeaufdemBergHiba),
葬出雲國與伯伎國堺比婆之山也(anderGrenzezudenL?ndernIzumoundHahakizuGrabegetragen)。
於是伊邪那岐命(BeidieserBegebenheitzogIzanagiseinSchwert),
拔所御佩之十拳劍(dasermitsichführteunddieL?ngevonzehnnebeneinandergelegten),
斬其子迦具土神之頸(F?ustenbesa?;undenthaupteteihrKind;Kagutsuchi)。”
不斷詠唱著,白雪的力量無限制的向著更上方攀升、攀升、再攀升!
這才是真正的,不容觸碰的絕強姿態!
一直到最後,化作熾紅的火焰圍繞在白雪周圍,由她引導著念出最後的咒文:“創造(Briah):爾天神之命以布鬥麻邇爾ト相而詔之!!!”
那是出自《古事紀》的事蹟,那是曾經被所有人所遺忘的瑰麗之物。
火焰在不斷擴散,蔓延,焚燒,將她所能見到的一切化作無物焦土!
整個世界都化作她的主場!!!
“緋緋色金之創造……”看著徹底改變的世界,遠呂智低聲沉吟著,看著不斷被火焰所燃燒的黑暗,他似乎——並沒有任何危機感啊?
“原來是你的心像世界啊……”似乎確定了什麼,遠呂智露出了一絲笑容,“那麼,就讓我連你的心像世界一起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