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倒是樂觀。
夏晚也沒說什麼,只是回了房間就給許邵軒打電話。
從那邊到這裡坐飛機要四個小時,如果許邵軒過來或許還能有機會。
可許邵軒的電話永遠都無法接通。
發簡訊過去也不見他回自己的電話,打給小趙說要小趙轉達,也好久都沒有回應。
此時,夏晚是真的有些慌張。
這個酒,他是肯定不會去陪的,別說是她自己,就是李瑾,她也不可能要他去。
她的電話打到了楊銘的電話上,楊銘好像正在忙,看見是她的電話就找了一個稍微安靜一點地方接聽了。
“助理今天已經做飛機過去了,在過兩三個小時可能就到你們哪裡了,還有李瑾的人也過去了,今天你們倆先委屈一下。公司現在有個業務必須我們倆坐鎮,過兩天我們倆會親自去跟戲的。”
楊銘以為夏晚是要說這些事情,沒等夏晚開口就西安說了。
他那邊還能聽見巴拉巴拉的打字聲,看來說的話也不是假的。
夏晚趕緊打斷他的話,急迫的開口道:“你知不知道李瑾背後的是誰?”
“知道啊,但是這個我不方便說,身份和你家那位一樣很敏感。”
楊銘是真沒想到夏晚會問這個,還好奇的問了一句:“怎麼了?他搶你的戲了?”
“沒,導演要我倆去陪酒,就今天晚上,呵呵……我就想問問那位爺是個什麼心思,到時候我們也好應付。”
“陪酒?”
楊銘的聲音都變了。
他們兩個身份都比較不好說,自然他也不可能滿世界說,楊銘以為他們公司站在這裡已經很明確了,可以護著他們兩個人了,可沒想到那導演在圈子裡面混了這麼多年,還是瞎子,沒看出來他們的意圖。
楊銘沉了聲音,道:“知道了,這件事兒我先去安排,如果有什麼變動,我再給你打電話。夏晚,如果萬一出了什麼事兒,你就讓助理直接動手,你倆務必要安全的從酒店出來,絕對不能留在那裡。知道嗎?”
楊銘自己就是個人精,這會兒兩個人都處於正得寵的時候,這事兒真發生了,孟徵都能把孟建中的骨頭給拆了。
“還有,你們倆先別把事情告訴給後面的兩位,算是給我個面子。”
這戲是楊銘安排的,這事兒還是自己處理了最好。
夏晚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她敲了李瑾的門,李瑾這會兒正打扮著。
夏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罵道:“你是不是傻?還真準備去啊?”
“不然呢?”
夏晚踹了他一下,他笑眯眯的躲開了,轉身給夏晚到了一杯咖啡。
夏晚接過來輕抿了一口,冷靜的道:“我已經跟楊銘打過招呼了,楊銘讓我們倆先按兵不動,等他安排。聽楊銘那語氣,你也不是沒人管啊,你放著那麼好的資源不用去陪酒,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我不想欠他人情,到最後不好還。”
“你就是有病。你們倆最多也就是等價交換,你在他身邊他連你都護不住,你跟著他幹嘛?”
李瑾但笑不語,對於夏晚的話也不置可否。
夏晚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瞎,這個人的脾氣也說不清楚是好是壞,反正自己認準的就沒變過,這脾氣遲早吃虧。
“一會兒說是有助理過來,楊銘他們兩個過幾天過來跟戲。楊銘交代到時候保全自己最重要,你別給我出么蛾子,我絕對不會準你自己留下的,你最好都給我保持清醒。”
夏晚這話說的硬氣,其實自己也害怕的厲害。
有生以來頭一遭,陪酒啊,呵呵……
李瑾沒說話,看夏晚那擔驚受怕的樣子,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