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事都是四大家族在阻礙著你們。人家那麼忙,哪有時間管你們呢,都是我的計劃。就連這個女人的弟弟,也是我派人去接近他的。現在他已經沒得救了,是不是很傷心啊。還有那個什麼大明星,這麼不禁打,才被車子撞了一下,就變成植物人了。嘖嘖,不過看到你們這麼痛苦,我就開心的不得了。”
許晏城的聲音越來越大,很有可能連夏晚都會被驚醒。
門外的冷風呼呼的往裡面飛,其中還夾雜著細細的白色雪花。不知道是冷還是什麼,許邵軒覺得自己的膝蓋越來越痛。而許晏城在六樓高的地方,除非他自己下來,不然……
“哼,可笑的人,你以為這樣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嗎?就算得到了,你還是一個可憐蟲,因為你的身邊不會有人關心你。你做了這麼多事,爺爺不可能會不知道的。今天要是夏晚出了什麼事,你一定逃不了,到時候你的什麼計劃都要功虧於潰。”
“這個時候了還嘴硬,今天你們兩個人都離不開這裡了。至於爺爺,我爸現在已經控制了整個許家了,我根本不用擔心這些。”
許晏城得意的說著,看了看黑漆漆的樓梯口,彷彿看得到許邵軒一樣,他冷笑著。
過了今天,什麼都結束了,他十幾年的部署終於要有成果了。像許邵軒這樣的對手,他根本就不懼怕,隨隨便便抓了一個女人,就把他緊張成這個樣子。
人,一旦有了不可捨棄的羈絆,就再也不會成功。站在巔峰的人永遠都是寂寞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會恭喜你,可惜你不可能做到。”
許邵軒同樣清冷的回答著,即便心裡再慌亂,和許晏城說話的時候,他還是一副平時的語氣。現在他們看不見彼此,心理戰是最重要的,最好能把許晏城從上面騙下來,後面的事就一切都好說了。
“剛剛說的話我已經全部錄下來了,只要我傳送出去,你就永遠都不可能回到許家。”
要是他手上掌握著所有的錄音資料,只要發到各大家族人的手上,不出半小時,許晏城絕對會變得半死不活。四大家族的力量從來就沒有人敢挑戰,就算許晏城剛剛說的再怎麼厲害,真的面對那些人的時候,他也是沒有底氣的。
在樓上的許晏城顯然有些沉不住氣,他把夏晚拉起來,煩躁的揉了揉頭髮。
“我放了這個女人,你銷燬手上的證據。”
許晏城直截了當的說著,雖然他知道,就算放了夏晚,許邵軒也有可能將這些錄音發出去,可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講條件。
天色有些暗了,冬天的太陽下山的早,一沒有了太陽,空氣就下降好幾度。穿著厚厚的外套的許晏城都覺得有一些冷,更別說是夏晚了,她的身上已經開始出現了紫痕,臉上蒼白的就像雪花一樣。
許晏城心裡沒由來的心虛了一下,隨便找了一件衣服給她披上。
“把她帶下來。”
身上有了籌碼,自然不用在小心翼翼。許邵軒像王者一樣發號施令,許晏城不得不服從。他扛起夏晚,小心翼翼的下樓梯。
光線很黑,他只能靠著一隻腳不斷的感應著腳下的情況,確認自己沒有踩空之後,才敢踩下去。他現在心裡大概就只想著自作孽,不可活這幾個字。
要不是之前為了給許邵軒挖陷阱,把樓梯斷了好幾個地方,他現在也不用這個小心。
詭異的咿呀的聲音從樓頂傳過來,許邵軒鬆了一口氣,知道是許晏城帶著夏晚下來了。他的手在手機上滑動了一下,剛剛的錄音就被他傳送出去了。對於許晏城這樣的小人,他也不必做到君子。
終於,許晏城走完了所有的樓梯,他氣喘吁吁的將夏晚扔在許邵軒的腳下,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也沒有。
許邵軒忍著腳上的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