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下看,那裡已經架起了大炮,雄糾糾的。
呂一帆推了推衛生間的門,果然沒有鎖。她站在門口,挑釁似地瞧著雄糾糾的大炮。
王橋大步向前,將呂一帆拉進衛生間,近距離細細地看她……(此處省去二十分鐘)
呂一帆身體和靈魂都燃燒起來,頭腦一陣發暈,氣息漸緊。過了許久,她睜開眼,道:“我也要洗澡,出了一身臭汗。”
這一次輪到王橋欣賞呂一帆。
由於長期堅持運動,呂一帆身材更接近於西方女孩,脖子修長、鎖骨明顯,小腹收得很緊,從肚臍到胸部有一條明顯的線,後背還有兩個可愛的背窩。
在浴室激情萬丈地過了半個多小時,兩個平靜的人回到客廳,說著離別以來的閒話。
呂一帆道:“這兩年,你都不來主動聯絡我。”
王橋道:“我真來了,會讓你尷尬。”
呂一帆大大咧咧地道:“你如果真來了,我就和你**。對男人來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女人其實和男人一樣。”
王橋知道呂一帆是為了整個家庭這才嫁給一個有錢人,有滿肚子的苦水。她越是表現得滿不在意,他越是覺得酸酸的滿不是味道。他用左手胳膊將身體撐起,又開始動用手指和舌頭。
“好好談話,不要分手。”
“你不喜歡。”
“喜歡。”
“那就來吧。”
又一次激情之後,兩人積聚起來的慾火得到徹底釋放,開始談起別來後的經歷。
“你這個堂堂中文系學生會主席怎麼分到昌東這個小縣城,你應該留在省城,發展前途大得多。”
“別說我,你的情況怎麼樣?”
“我還能怎麼樣,畢業就結婚。最近辦理了停薪留職,學著做生意,把北三省的特產賣到山南。你不要用這種憐憫的眼光看著我,其實我過得不錯,比想象中要好。”
“好吧,我換一種眼光,生意好做嗎?”
“家裡那位一直在做生意,生意還行。我在山大讀過書,熟悉山南,山南這一片的生意就交由我來跑。這是我第一次單獨跑大區,有點壓力,我必須要做好。。”
王橋瞭解呂一帆不服輸的性格,道:“你肯定能做好。”
呂一帆道:“這一次在山南火車站貨場遇到點麻煩。”
“解決了嗎?”
“我明天準備再到山南,直接到貨場。以前的聯絡人老王在貨場有點關係。我不想動用老王的關係,我想把山南的生意變成自己的生意,這樣才保險。”
王橋翻身坐起,給現在神通廣大的老同學楊紅兵撥打過去,“斧頭,你在山南火車站有關係沒有,我有一位朋友,是大學同學,她在貨場遇到些麻煩。”
楊紅兵道:“拐著彎總有辦法。這個朋友和你是什麼關係,關係不一樣,幫忙的程度也不一樣。”
王橋道:“你就把她當成我就行了。”
楊紅兵熟悉王橋說話方式,道:“我明白了。你讓你的那位朋友直接來找我,我有個哥們與火車站的頭頭關係還不錯。”
呂一帆到昌東來找王橋,純粹是為了鴛夢重溫,能解決自己生意上的問題是意外之喜。她沒有矯情,很是高興。
與呂一帆兩度交手之後,王橋起床在廚房煮了兩碗雞蛋麵,起鍋時撒了點蔥花。由於體力消耗巨大,簡單純粹的麵條變得格外誘人。
吃過麵條,已經到了兩點鐘半。王橋一路小跑,來到辦公樓。呼吸平穩後,抬頭挺胸走進辦公室。與呂一帆約會導致上班遲到,他原本暗自忐忑。走回自己辦公室,發現並沒有一位“老師”站在“教室門口”打考勤,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城管委領導,比普通幹部有更多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