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銘彧油鹽不進,說再多也是徒勞,肖楚楚意識到只有找顧詩涵最有效,立刻掛了電話,打電話給顧詩涵。
電話一接通,肖楚楚急急的說:“詩涵,魏銘彧不是好人,你不能和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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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我……”
顧詩涵沉默了片刻,突然哭了出來,哀慟的哭聲悲傷淒厲讓肖楚楚心疼不已,連忙在電話裡安慰:“別哭了,別哭了,快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魏銘彧強迫你,他欺負你了?”
“不是……他沒有欺負我……”顧詩涵一邊抽泣一邊說:“是我……我愛上……他了……”
“啊?”肖楚楚大驚失色,突然想起顧詩涵不久前說過,她愛上了一個男人,但沒有勇氣告訴他,難道那個人就是魏銘彧?
兩個人到底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魏銘彧說他已經碰了顧詩涵,難道已經發生了關係?
肖楚楚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一個是她的好朋友兼侄女,另一個是她最深惡痛絕的前夫……她在魏銘彧那裡受的苦已經夠多,她不希望顧詩涵再步自己的後塵。
魏銘彧一定不是真心喜歡顧詩涵,他是為了報復她和覃慕峋,一定是!
“詩涵,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魏銘彧是我的前夫,他不是好人,你愛上他只會讓自己受苦,不要愛他,好嗎,和他斷絕往來……”肖楚楚語重心長的勸解並未產生任何實質性的作用,只是讓顧詩涵的哭聲更淒厲。
她儼然就是為情所困的小女人,在親情和愛情的兩難抉擇中苦苦掙扎。
聽顧詩涵哭,肖楚楚也快哭了,眼眶發紅,聲音哽咽:“詩涵,不要相信魏銘彧的花言巧語,你和他在一起只會讓自己痛苦,趁現在,和他斷了吧,以後不要再聯絡,不然……不然……”
她和杜可蔚便是活脫脫的例子。
“嗯,我知道,楚楚,我回去再說。”
“好,回來說。”
顧詩涵結束通話電話,抹抹眼淚,笑了起來。
“唉……”肖楚楚握著手機長吁短嘆,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自己受苦也就算了,可不能連累顧詩涵,希望她能想明白,不要被魏銘彧矇蔽。
陳嫂將熬好的中藥放在床頭櫃上,叮嚀肖楚楚一定要趁熱喝,放涼了喝對喂不好。
聞到那股苦澀的中藥味兒就難受想吐,肖楚楚再次將藥汁倒進了盆栽,醫院開的消炎藥吃完之後肖楚楚不再吃任何藥,她只想順其自然。
秋風刮來一陣涼意,一團團的烏雲壓在頭頂,魏銘彧突然感覺到一點點的冰涼落在臉上,伸出手,接住越來越密的小雨滴,他不躲也不跑,從容漫步在細雨中。
牛毛細雨很快濡溼了他的頭髮,還有他身上的深藍色風衣。
魏銘彧的大腦在細雨的撫慰下慢慢清醒起來,他必須接受這個一直不願接受的現實,肖楚楚的心裡已經沒有他了,當她責罵他的時候最是真切,而讓顧詩涵做肖楚楚替身的這個念頭也越發強烈,負責就負責吧,他不介意,只要有人陪著他就好,像這樣孤孤單單太落寞。
細雨濛濛阻礙了視線,魏銘彧看到有個撐傘的女人越來越近。
直到走到跟前,他才看清是顧詩涵。
“我告訴自己不要管你,但你這個樣子讓我狠不下心。”顧詩涵將手中的傘高高舉起,遮在了魏銘彧的頭頂,自己卻暴露在了細雨中,身上的亞麻小西裝很快被雨淋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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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我撐傘,楚楚知道會不高興。”
魏銘彧將傘推回到顧詩涵的頭頂,雨水溼潤了他臉上乾澀的笑容:“她警告我不要碰你,但是已經碰了,不是嗎,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這個事實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