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請我吃飯?”
覃慕峋的話讓肖楚楚驚詫的瞪大了眼睛:“你……你……你就是那個……”
“就是我。”覃慕峋想起那個時候憔悴不堪的肖楚楚很難和眼前這個容光煥發的女人聯絡起來,果然,有愛情的滋潤就是不一樣。
雖然時隔一年半,但覃慕峋依然清楚的記得,肖楚楚頭破血流,在昏睡中不停的喊:“老公……老公……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還有她喝醉酒之後也是這樣不停的喊。
想起這些被他刻意遺忘的往事,覃慕峋頭口劃過一陣悶痛,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肖楚楚對魏銘彧有著很深厚的感情。
難怪人們說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肖楚楚便是典型的代表。
“要不就今晚吧,謝謝,你怎麼一直不告訴我呢?”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溫暖她的人始終是覃慕峋,他是個好人,可惜……兩人終究有緣無份。
“我以為你知道。”覃慕峋記得當時肖楚楚睜開眼睛看過他,他卻不知,肖楚楚滿眼是淚,根本沒看清他的長相。
195突然的一吻
“謝謝。”肖楚楚深深的凝視著覃慕峋,回憶往事,心底酸澀得厲害,收拾起心情,她平靜的說:“我訂了地方再給你打電話,再見!”
“嗯。”覃慕峋下車之後衝肖楚楚揮了揮手,不捨與她分開,可以預見,又是心神不寧的一天,他的目光緊緊的黏在肖楚楚的身上,看著她遠去,才踱步走上臺階。
到辦公室落座,覃慕峋習慣性的拿起辦公桌上的全家福,看著肖楚楚和心心移不開眼睛,直到秘書提醒他該開會了,才如夢方醒,放下相框前往會議室。
會開到一半,覃慕峋接到了楊海路的電話,他結束通話了好幾次,打電話的人始終不死心,唯恐有急事,覃慕峋只能宣佈會議暫停,拿著手機到會議室外面的走廊接聽。
“媽,什麼事?”近段時間覃慕峋少有回家,就連心心也很少送過去,言語之間,略有冷漠。
楊海路語中帶笑:“兒子,在忙啊?”
“嗯!”知道他在忙還不停的打電話,覃慕峋抿了抿唇,有些不耐煩的說:“急著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就是上次給你說的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陳阿姨還等著你回信。”
果然是那件事,覃慕峋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我暫時沒那個打算,你們就別操心了。”
“慕峋,話可不是這麼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應該多認識些人,說不定有看得對眼的。”楊海路苦口婆心的勸解,將她為人母的責任心發揮到了極致,孩子的事,最操心的無疑是父母。
“我在開會,有空再說。”
以免楊海路絮絮叨叨說不完,覃慕峋快速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將手機的震動也關了。
這段時間他不回家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楊海路逼著他去相親,好像他不趕快找個人結婚就是大逆不道,逼得他心煩透了,連回家盡孝也成了負擔。
覃慕峋回到會議室,剛剛落座,手機放會議桌上就有簡訊進來,他拿起來一看,又是楊海路。
信手點開,是一條彩信附帶了一句話:“你先看看照片,決定了給我打電話。”
照片中的女人還算漂亮,笑起來臉頰上有兩個可愛的酒窩,不過不是覃慕峋的菜,他的大腦已經被肖楚楚佔據,別的女人休想侵入。
臨近中午的時候,肖楚楚將晚餐的地址發到了覃慕峋的手機上,她說她會提前下班去接心心,覃慕峋下了班直接過去就行了。
想到很快就能與肖楚楚見面,覃慕峋心底的陰霾一掃而空,在辦公室看檔案也會不知不覺的哼歌哼出聲:“東東是個膽小鬼,膽小鬼,怕風怕遇怕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