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接觸,就會自發被解析分裂。
根本沒有什麼忍術可以傷到他。
與此同時,炁刃也接觸到了小南的衣角。
【這是、什麼感覺?!】
小南渾身一顫,翅膀猛然扇動將她帶離那炁刃的攻擊範圍。
而她腰間與炁刃接觸的部分已經如同冰雪消融般多了一塊拳頭大小的凹坑,無論用多少紙去修復都無法回到原狀。
小南本能的意識到,如果她剛才慢了一點,恐怕就會被那道弱不禁風的炁刃斬成兩截,而且永遠無法修復,直至她的查克拉耗盡變回本體。
那麼傷勢是否就會直接體現在本體身上?
小南不寒而慄。
【會死!】
神之紙者之術。
無數的紙張從小南身上紛飛而出,噴泉一般遮蔽了半邊天空,如同海嘯般朝二人壓下。
“啊呀,我還挺喜歡這片建築的,能不能請你...”
滌罪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漫天海嘯的某個位置擲出了量天尺。
【糟了!他怎麼會找到我的位置?】
小南此時雖是紙片形態,按理說是不懼任何物理攻擊,但有了先前的經歷,本能想要躲閃。
但她又怎麼快得過量天尺。
“呲——”漫天紙張盡數落下,卻沒有多少重量,彷彿真的就是下了一場紙片雨。
原本準備用神威的帶土都愣了一下,他撥掉身上的幾片白紙,人還有些發懵。
咋一點傷害沒有捏?對方這是雷聲大雨點小?
“...收手呢?”滌罪說完後半句,人已經瞬身到量天尺旁,單手握住尺柄,上面有一抹熟悉的黑色印記。
小南則被他用量天尺釘在一處高樓上,黑尺穿透她的肩膀深深刺入她後方的木牆,鮮血混著雨水沿建築的外牆緩緩流下。
式紙之舞失效了?神之紙者之術怎麼也解除了?
小南心中比疼痛更強烈的是不解,她修行至今從未遇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現在可以好好說兩句了麼?”滌罪低頭看著小南,不過他的姿勢屬實有些強橫了,單手抓著量天尺,另一頭就插在小南身體裡,一隻膝蓋還頂著小南胸口,幾乎讓她喘不過氣。
最關鍵的是,兩人現在在距離地面數十米的高處,怎麼看都不像是談事情的地方。
“咳!你想怎麼樣?”小南乾咳一聲,忍著疼痛道。
“帶我去見你們的幕後人,別糊弄我,否則就不是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