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語間，帶著一股淡淡的幸福。

“什麼？”然而，krystal卻整個身子都是一震，瞬間從恍惚中清醒，不敢置信地問道。

“什麼？”jessica反問道，奇怪地看著她。

“oppa的頭髮白了？”krystal急急問道，眼中滿是震驚。

“你不知道？”jessica有些奇怪地問了一句，才又繼續說道：“你和他的關係這麼親，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他的頭髮早就已經變成灰白色了，誰讓他那麼操心的！不過。他的性格如此，也沒……咦，你怎麼了？”

正說著，忽然發現krystal眼中淌下兩行淚水，瞬間爬滿臉頰，如同兩眼清泉。

“我怎麼……”krystal聽到姐姐的問話後，剛想回答，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陌生，同時。好似有什麼東西流入嘴角。瑟瑟的感覺。

眼淚？誰的眼淚？

有些荒誕的念頭閃過，還能是誰的眼淚？可是，自己怎麼不知道的？

“你哭什麼？”jessica伸手把她拉了過來，用手掌幫她輕輕把嘴角、臉上的淚水擦掉。同時心疼地說道。“他只是太過費心的緣故。身子又沒有問題！我都沒哭，你哭什麼？”

“我……我不知道。”krystal抽咽著說道。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流淚，卻又奇怪地怎麼都止不住。

想要想象一下金聖元頭髮灰白的樣子。但腦中出現的卻總是他的笑顏！現在才突然發覺，自己對他居然沒有其它的印象！

心臟微微抽搐，有種針扎似的感覺，眼淚越流越多。

“別哭了！我被你哭得心都亂了！”jessica忍不住“斥責”她道。

“嗚嗚……”krystal忽然一把抱住姐姐，趴在她懷中，哭出聲來。

jessica怔了怔，而後眼中似是閃過一抹恍然，幽幽嘆了口氣，抬手在krystal的頭上輕輕撫摸。

……

少女時代宿舍，sunny等人已經“休息”，tiffany仍在自己房間內安慰著泰妍。

泰妍雖然沒有拒絕她的安慰，但情緒卻並沒有好轉多少。

突然，tiffany的手機震動起來。

簡訊。

泰妍情不自禁地瞥了一眼，直覺告訴她，應該是金聖元的簡訊。

“帕尼，給我開門！”

“oppa過來了！”tiffany看過簡訊後，突然睜大雙眼，低呼道。

泰妍情不自禁地緊緊咬住嘴唇，抑制住再次湧出的酸澀感。但是，眼角卻又不爭氣地溼潤起來。

“我先去開門。”tiffany看了小心翼翼地看了泰妍一眼，然後起身說道。

泰妍沒有說話。

tiffany走出房間後，才加快腳步，小跑到門口。

金聖元就站在門外，臉上的神色有些憔悴，帶著一股風塵僕僕的味道。

四目相對，tiffany已經到達嘴邊的問候聲又因為力氣消失殆盡而落了回去。

“帕尼。”最終，還是金聖元首先開口說道。

“嗯。”tiffany輕輕應了一聲，一如既往地親暱稱呼，卻不知為何，聽得心中有種酸澀的感覺。

總感覺金聖元身上好像發生了某種變化，是自己的心態變化嗎？

因為她堵在了門口，所以金聖元只能等著。視線落在她胸前，再也無法挪開，那裡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打溼，好似從水裡泡過一般。

tiffany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了看，卻沒有任何不滿，也沒有嗔怪，相反，反倒有一點淡淡欣慰。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