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警。當然,本人的名頭,沒有楊道友大,誰不知楊道友的兇名,敢與天外天、太玄門那樣的巨頭抗衡,讓人佩服。”諸葛警朝楊凌豎了豎大拇指。楊凌心中更加疑惑,這個諸葛警既然是太虛門修士,如何會曉得自己的事情?難道說,此人特意關注過自己?“啪!”一拍桌子,楊凌喝道:“諸葛警!你剛才出手救下姜上,這筆帳要怎麼算?”寶寶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楊凌身後,整座大殿忽然昏暗下來。不知何時,死亡絕地已經籠罩了整座大殿。想當初,寶寶憑藉九品靈臺,就能在太玄老祖手底下逃生。如今八品靈臺,這死亡絕地施展出來,威力奇大,諸葛警也未必知,我何罪之有?”楊凌冷笑:“若非你救走姜上,我已將他重傷,這不是罪?”諸葛警對身側花奴微微點頭:“請再添些酒,三盞淨土心燈,總不能只換一杯罷?”那花奴抿嘴一笑,果然又為他添了一杯。對方如此鎮定自若,楊凌更mo不著頭腦,沉聲道:“諸葛警,你莫非以為我不會對你出手?居然這般沉得住氣!”諸葛警先飲了杯中酒,這才悠悠道:“楊道友本應該謝我才對,如今卻要怪罪於我,真是好沒道理!”楊凌目光一閃:“哦?我要謝你?”“不錯!”諸葛警開啟摺扇,慢吞吞地搖動了幾下,繼續道,“楊凌道友是一個極聰明的人,若非聰明之人,又豈能在天外天、太玄門的追殺之下,活到今日?”楊凌“哼”了一聲,作是回答。“呵呵”一笑,諸葛警繼續道:“而方才,楊道友明明已知我與姜上出現,為何還要命那香蕊起舞?莫不是給我二人看的?嗯,是了,姜上最近五品靈臺突破在即,要過那‘斬情絲’一關。”“而姜上其人,眼高於頂,普通女子,又豈會放在眼中?他這樣的人,若是看到了香蕊這等絕色,必然心動。莫非,楊道友故意唐突美人,正是為了引姜上露面嗎?”楊凌此時反而平靜下來,淡淡道:“說下去。”門內的事情,頗有了解。萬法門中,如今絕大多數人都已臣服於沈克。不過,其中的玄冰殿、威德殿,似乎並不買沈克的賬。”“而楊道友,又是沈克的人,姜上則是玄冰殿之人,這般一想,噫!難道楊道友是要對付玄冰殿嗎?”他嘆息一聲,“楊道友聰明之人,若非要對付玄冰殿,又豈會激怒姜上,而且對其下狠手?”“想必沈克是要對玄冰殿下手,但一時之間,找不到合理的藉口,所以要讓楊道友引蛇出洞,好讓沈克打蛇七寸,我所說的可對?”諸葛警看著楊凌。楊凌淡淡道:“一切,都是你的推測,閣下的想法,十分有趣。”諸葛警笑了起來:“不僅有趣,而且確有其事。既然楊道友想要引威德殿出手,當然要徹底激怒姜上。所以在下那時出手,讓姜上從楊道友手上逃走。”“姜上一去,猶如毒龍入海,早晚要回來報復。這般下去,雙方必定越鬧越僵,營造足夠多的機會,讓沈克去制裁玄冰殿。”“所以說,楊道友要謝我,而不應該怪罪本人。若非我放走姜上,楊道友也會找個機會,將其放走,是不是?”諸葛警說完這一番話,笑吟吟地向花奴討酒。諸葛警的話,正說中了楊凌的計劃,他此刻心中十分吃驚,暗思:“這個諸葛警,好強的算計,不知他找上我有人會巴巴送上淨土心燈,目的只為換酒喝。諸葛警此來,就說破他的計劃,並且整個人看上去莫測高深,顯然必有隱情。所以他反而沉住了氣,等諸葛警繼續去說。“不錯,你說得都對!”楊凌點點頭,“我的事情已經清楚,如今該說你了。諸葛道友前來真武殿,想必不是為了喝酒,更不是為了美人。”諸葛警沒有說話,而是從身上拿出一塊符牌。此符牌,與楊凌的“盤古”符牌十分相似,一見此牌,楊凌渾身一震,頓時什麼都清楚了。“是領讓命我將淨土心燈交到楊兄手中,之前有外在在場,不便表明身份,楊兄勿怪。”諸葛警“嘻嘻”一笑,繼續向花奴要酒。楊凌這回變得大方了,直接把一鼎酒送過去,苦笑道:“原來你是‘盤古’的人!難怪你對我如此清楚。”諸葛警口中的領,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