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三人。沒得說,以後但有驅馳,我兄弟三人,風裡來,雨裡去,絕不皺下眉頭!”
“好說好說!”肖遙卻微微一笑,道:“雖然你兄弟三人有點小蠻橫!但是我在那城門見得那和尚誆騙你等,是以特來瞅瞅,不想這和尚果然沒安好心啊!”
“可不是!”那金銘嘴一撇,道:“那老和尚還說什麼對質,原來早就知道是飛鷹大哥動的手,卻也想不通他為什麼要誆騙我兄弟三人入寺,總不會早就知道我們與飛鷹大哥相識吧!可也不對,便是大漠之上,知道我們與飛鷹大哥交好的,也就寥寥數人,想不通,想不通……”
這金銘一陣呢喃,肖遙聽得卻心下一喜,這可不就是把話題轉到自己希望的方向去麼,當下道:“也是奇怪!既然這和尚不是早先知道你們與漠北飛鷹交好,為何卻要強行扣留你們兄弟三人,莫不是你們得罪他們了?”
“卻又哪裡去得罪?”那陳國鋒介面道,“我雖是漢人,但自小就生活在大漠!我三弟卻是高麗人,也是自小生活在那東北苦寒之地。大哥自然是正統的漠北夷狄人,這次我兄弟三人都是第一次來這中土,哪裡可能與這老和尚結怨啊!”
“原來這三人竟然不都是夷狄啊!我說怎麼名字與長相這般不像!”心下雖然這麼想,肖遙嘴上卻道:“那興許是最近得罪他們了吧?”
金銘卻是把那銅鈴大眼一瞪,道:“肖公子這話卻也不對!我等來這蘄州,也才不到半日,這鳳山寺的和尚,卻也是第一次見到,怎麼就會得罪他們呢?”看到肖遙回頭掃了自己一眼,又縮了一下脖子,道:“這卻不是針對肖公子你,我這人是習慣這樣說話了!”
“呵呵,無妨,無妨!”看來這金銘現在卻是被自己整怕了,肖遙當下道:“既然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這和尚為啥在那城門口堵住你們?他們可有說什麼?”這卻是肖遙在一步步引導二人,把二人兜到自己想要的方向上去。
“和尚說了什麼?”陳國鋒聽完,摩挲著小巴,一臉深思,不片刻,眼睛一亮,道:“是了,是有個小和尚,說我們大哥金髮碧眼,不像中土人,像那賊人!”
“哦!”肖遙點了點頭,裝作恍然大悟狀,道:“他們是因為你大哥是夷狄人,所以就抓你們大哥?這卻是為何呢?”
“不是為了用大哥吊出飛鷹大哥唄!”那莽漢金銘不假思索的說道。
“不對!”陳國鋒直接就否定了金銘的回答,不待金銘詢問,當下就道:“就像肖公子說的,他們怎麼可能隨便就逮夷狄人!雖然這裡是中土腹地,夷狄人少,但是最近武山湖之會,漠北的各大門派都遣人南下,便是魔師門、北極乾坤宮,夷狄薩滿神殿,夷狄的各大酋長等等勢力都競相派人南下。
這蘄州比鄰武山湖,夷狄族人從這兒經過的,不勝可數,為什麼不抓捕其他夷狄人,專逮我們三兄弟?”
“啊?這也是!這也是!”那金銘一個勁兒的點頭稱是,只是卻無法接著這陳國鋒後面分析。以前有烏利爾哈,陳國鋒分析過後,烏利爾哈好歹也能接下去。如今烏利爾哈被囚禁,金銘卻是搭不上話,當下陳國鋒黯然神傷,顯然是又想起了被囚禁的老大烏利爾哈。
“那看來就是你等三人的南下目的與他們這幫和尚衝突了!”肖遙悠然的介面道,直接把這話引到了自己真正想了解的事情上。
“我們南下的目的?”陳國鋒眼神一震,道:“我們是奉魔師門的命令,南下去尋夷狄薩滿神殿的人,助他們在武山湖之會上,取得收益!”
說完暗自點頭,又接著道:“我明白了!這幫和尚也要參加武山湖大會,故意設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