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辰聽到這裡哪裡還能平靜的等下去,青年這種無恥的舉動,他平時都不會坐視不理。
更何況現在在這船上,這對男女的武功又不弱,一旦兩人都瘋掉,他可就危險了。
易辰心思急轉,大聲喝道:“走水了,走水了!”
易辰用上了全力,聲音穿透力極強不說,還將其它聲音全部蓋住了。
房間的青年面色大變,急忙想竄出房間。
不過其他人更快,迅速就到了甲板上,將青年堵在房間裡面。
青年一開啟房門,就看到門外圍著許多人,包括易辰在內。
青年見此,面色羞怒交加,有些慌亂的盯著易辰道:“我和胥師姐只是在裡面商議些事,你偷聽別人談話不說,還瞎嚷嚷什麼。”
青年說話間,花白鬍須的老者,望著房間裡面的一切,臉色有些不好看。
卻轉頭對身旁的中年男子怒道:“賀尹宮,你讓你兒子欲對胥侄女行不軌之事,你這是幾個意思?”
“郭師兄,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他們兩情相悅,一個未娶,一個寡居,有何不可,難道還得講什麼繁文縟節不成。”賀尹宮不以為然的道。
“你是什麼心思我還不清楚,門主不幸遇難,胥侄女作為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自然是對下一任門主的選取有重大決策權,難道你們賀家想反客為主,謀奪我郭家的門主之位不成。”花白鬍須老者怒道。
“郭師兄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難道讓胥侄女寡居一輩子,為門主守節到老死不成,我們青洛門可沒有這個規矩,並且我兒子成了胥侄女的夫君,自然再無爭奪門主的資格,。”賀尹宮冷哼一聲道。
“但也要等門主入土為安百日後,再依本門的規矩,徵得胥侄女的同意,再透過比武招親選取夫君才是正道,你們偷偷摸摸,幹這些無恥勾當,算什麼事?更何況,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本門弟子中第一人的影鶴,是你的私生子。”花白鬍須老者沉聲道。
“郭師兄話可不能亂說,影鶴怎麼就是我的私生子了,這話要被我家夫人知道,你擔待不起,再說就算影鶴當選門主之位,那也是眾望所歸,你們郭家沒有人才出來,總不能一直霸佔著門主之位吧。”賀尹宮振振有詞的道。
“哼,我們郭家有沒有人才,還輪不到你來說,反正這事我回去如實向門中四老稟報,你們父子二人無恥之極,幹出妄圖侮辱門主遺孀之舉,別以為我們青洛門的門規是擺設。”花白鬍須老者怒不可遏的道。
“我記得門規中有一條,一旦門主的遺孀做出傷風敗德,有辱本門名頭的事,雖不會受到嚴懲,但也必須執行比武招親選擇夫君的規定,現在胥侄女應該適合這條吧。”賀尹宮環顧周圍眾人一眼,得意的笑道。
“執行就執行,難道你這個膿包兒子贏定了不成。”花白鬍須老者倒不擔心了。
“嘿嘿,這不用你費心,犬子自問還有些本事,至少比你們郭家那些子弟強,這比武招親還真贏定了。”賀尹宮不以為意的道。
“這麼有信心,那我們回去等著瞧!”花白鬍須老者信心十足的道。
“不用等著回去了,你先看看胥侄女的情況吧。”賀尹宮哈哈大笑。
花白鬍須老者心頭感到不妙,連忙衝進房間,一見火辣女子的神態,再一搭脈,臉色鐵青的道:“賀尹宮,你們父子真是狠毒無比,居然用了合、歡丹。”
“是又如何,事已至此,就讓犬子和胥侄女成就好事得了,不然你就看著她欲、火、焚、身而死吧。我回去固然受到嚴懲,你又能好到哪裡去。”賀尹宮一副吃定了花白鬍須老者的樣子。
“不是比武招親嗎,這船上又不是你膿包兒子一個。”花白鬍須老者一邊注入內力,壓制女子的藥力,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