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身為劍仙,有著相同的領悟倒是也不足為奇。”李義山想了想,苦笑一聲說道。
可笑他自詡為北涼算計了一生,卻不能將北涼王妃保全。
這也是李義山的一塊心病。
“他孃的,沈先生的話還真是對我的胃口,我這次能夠從湖底脫困,定然不會負了世子和沈先生!”一旁的楚狂奴聞言,則是極為共鳴的說道。
這幾十年的湖底生活,讓楚狂奴深知有兩個人他絕不能辜負。
一個是一直以來給他投食的北涼世子徐奉年。
一個就是放了他一馬不說,還對他有指點之恩的沈鈺。
哪怕沈鈺從未親口說過要指點他,可是在楚狂奴看來,沈鈺於他而言確實有著指點之恩。
至少經歷了和沈鈺的一戰,讓楚狂奴有了突破金剛境的感覺。
而且這三年來,沈鈺時不時地會在聽潮閣涼亭中誦唸經書。
每當沈鈺誦唸經書的時候,被困在湖底的楚狂奴都感覺心靈彷彿被洗滌淨化了一般。
他的武道領悟也多了幾分。
這也是楚狂奴在看到沈鈺的時候會嚇破膽的緣故。
三年前沈鈺現身北涼,一劍開天門,劍斬天仙的事蹟,哪怕楚狂奴未曾從旁人口中聽聞,卻也是有所感覺的。
而這三年來,沈鈺在聽潮閣修身養性,誦唸經書,更是讓楚狂奴大受裨益。
不然的話,楚狂奴也不能僅僅是憑著北涼世子徐奉年送給他的一把凡兵就做到自行脫困。
以他原本的修為,想要脫困的話,至少也要藉助離陽江湖少有的絕世神兵才行。
“老子這把刀,就是為了世子殿下和沈先生而存在!”楚狂奴看了一眼沈鈺和徐奉年,心中信念極為堅定。
“沈先生,多謝你這番話,青鳥悟了!”青鳥看了一眼身前的沈鈺,極為感激的說道。
“我只是告訴你們一個道理,能夠有所領悟,那都是你們自己的本事。”看了一眼修為境界儼然要突破的青鳥,沈鈺淡淡的說道。
對於青鳥能夠有所突破,沈鈺還是極為滿意的。
畢竟青鳥作為自己的侍女,沈鈺自然也不能看著青鳥修為太過於低下。
青鳥修為愈高,對沈鈺來說幫助自然愈大,也能夠讓沈鈺少卻一些麻煩。
“這柄槍,定然不會辱沒父親的威名!”青鳥輕輕撫摸著自己懷中的剎那槍,極為認真的自語道。
“多謝師尊教誨,南宮明白了!”南宮僕射美眸中突然多了幾分明悟之色,極為興奮的看著沈鈺說道。
看著南宮僕射極為少見的喜悅之色,沈鈺笑了笑,輕輕摸了摸南宮僕射的腦袋,朝著聽潮閣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