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親率戰靈軍,勢如破竹的長驅直入。一股腦的把所有困擾都丟給了這兩位敵軍統帥。
東北軍和東南軍,是收是放?
收縮,則無法對北策府本土產生威脅。繼續駐紮攻擊,則將會和西南軍脫離得越來越遠,有被王策空投戰靈軍一口吞下的威脅。
第二道防線,破!
北陸侯這一次沒準備什麼花樣,有條不紊的下令撤退五十里。
一邊,他對武侯說:“看端倪,王策正在策動總攻。希望陛下能在總攻前,把召回的武帝放回來。”
北陸侯和武侯相視,就剩下滿腹苦笑。兩大一身韜略的頂級名將,居然被王策蠻幹的策略,生生逼得考慮高階武力,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喜劇。
一頓,北陸侯轉頭:“武侯,東南戰區,就交給你了。”武侯沉毅點頭。
他轉臉看去,夜放天凝重點頭,像無聲的誓言。
……
某地。清晨。空氣潮潤。
一條冷僻的山間小路,鮮有人跡。一大一少像父子一樣的兩名獵人,揹負繩索和弓箭,一邊避開前兩天下雨帶來的泥濘地,一邊摘下一枚能吃的野果子。
年紀大的獵人,滿面被生活覆蓋的風霜,駕輕就熟的找到一個山泉,彎腰下來喝了一些,清爽的感覺正美好,他忽然警惕地站起來,一言不發的示意兒子跟上。
一路攀爬在山嶺,從此往下一看,這兩名獵人頓時目瞪口呆的看見,至少數千軍人動作沉默,且飛快的向河流上游行軍。
是什麼?獵人父子土生土長,見聞很少,自然不能靠軍服和裝備認出這支大律軍。
一名指揮官察覺,悄然地做了一個割喉手勢。一名武尊點地,化為閃電,兩掌就把這對父子給就地處決了。
此處的大律軍處於急行軍當中,卻是人人都以奔跑騰挪的方式行軍,速度極快。
“快。”這名總鎮低聲的呵斥一批落後的將士:“跟上。”
天上烏雲層層疊疊,他感到烏雲壓在心上。
此時此刻,像他這樣率軍急行軍的,絕對不是他一個,而是很多,很多。
清一色的劍氣三境,乃至罡氣三境的精銳和王牌。此時,化整為零的分為多股人馬,從東南靠內海的一帶,瘋狂的向東北穿插,在北策的領土上隱蔽的穿插北上。
東北,就是東洲和北洲的接壤地。
六月初的海洲,一如既往的炎熱起來。大宣,京城,比平素更為炎熱。
熱浪來襲,比這更炙熱的,是突然駕臨的律帝和流梟等大批武帝。
“意志空間!”
流梟和律帝一點就沒有留手的意思,與其等一會兒被真龍璽鎮壓剝奪,不如率先發力。律帝率武帝奔襲十萬裡,一路上早已策劃了出色的戰術統籌。
數名大宣武帝,多名武宗當場被兩大意志空間困住。在流梟和律帝兩大無上武帝雙雙出手之後,其中兩名武帝一個滿身噴射鮮血,一個胸膛被打得凹陷下去。
一轉眼,襲殺兩大武帝。
想擒殺人皇,真的很難很難。哪怕律帝本身也是人皇。
律帝的策略很簡單,先殺大宣武帝,再來圍攻,一點點的磨死大宣皇帝。而最為重要的是,律帝放聲激嘯:“莫要讓他接觸旁人。”
皇帝自身,無法親自催動天子劍的威力。必須要轉嫁給天使劍,然後才能動用。
不讓大宣皇帝接觸其他兵器,不讓大宣皇帝接觸其他人。那就等於廢掉了天子劍的作用。
最瞭解人皇的,果然還是人皇。
大宣始終偏安一地,海洲太小,享樂和經商之風,更勝尚武之風。整個海洲加起來,攏共也不過十來名武帝罷了,包括民間,也只有兩名意志武帝,一個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