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出現在那個壞小子身後。舒朗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提起來,單手卡著他的脖子,眼看著翻了白眼,鬆開手揮拳打在他的臉上,幾顆牙齒飛出嘴外,人還沒來得及倒地,舒朗的腿又飛了起來,踹在他的胸口,整個人,如同被撞飛了似地,躺在三米開外打滾。
被婉茹踢得男子,也爬起來跑了。
舒朗拉起婉茹,緊緊地抱住。婉茹伏在舒朗的肩頭嚶嚶的哭出聲來。一邊捶打一邊哭訴:“你怎麼才來呀!”
舒朗的確是才來,不過不是現在,而是頭天晚上就來了。在大學裡,他接到另一個名字叫郝晨的同學的信,說到水生結婚的事情。同學們約好了一同來參加水生的婚禮,婚禮當天要鬧個通宵。
舒朗是傍晚才匆匆趕到的,直接來到水生家裡,立即就忙活起來。水生父母待舒朗很好,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不光如此,對舒朗還心存感激,尤其是水生結婚的事情。
舒朗拜見了水生父母后,又去了新娘子家裡,與新娘子調侃一番,又與婚禮主持商議一陣後,已經到了後半夜。和同學一起打撲克時,聽到有的同學說,水生請來了縣城裡大美人做伴娘,名字叫婉茹。又說這個村裡鬧媳婦鬧得非常兇,很多流氓渾水摸魚,新娘子過門就像過關,最下流的程度到了脫新娘的褲子數幾根毛。
聞聽此言,舒朗頓時緊張起來。
上個月,舒朗收到婉茹的信,說了水生衝動犯渾的事情,還說了借調到團縣委工作的事情。這兩件事情,都使得舒朗心中不快。
他也只能不快而已。婉茹借調到機關,接觸到領導層,對此,舒朗一點高興的心情也沒有,擔心的就是,漂亮的婉茹,會被更多的白領者追求,環境變了,人心也會變。這種心態,舒朗卻說不出口。
對水生的衝動,舒朗無比生氣,他氣恨水生的忘恩負義,氣恨水生的良知泯滅。同時他又理解水生,愛美之心人人皆有,何況水生是他最要好的同學,兩人有著深厚的友誼,勝似親兄弟的情誼。所以在給婉茹回信中只能勸說婉茹離水生遠些,同時在機關工作勤奮一些。
舒朗原諒了水生對婉茹的衝動,但是他能不容忍水生背叛農村女孩。因此,在接到婉茹信後不久,舒朗悄然回到縣裡,找到了水生,強迫水生答應了與農村女孩結婚。
現在聽說婉茹給水生當伴娘,舒朗非常不安,猜不出水生打得什麼算盤,怪怨婉茹沒有給自己寫信說這件事,他如果事先知道此事,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聽到村頭的鞭炮響,舒朗立即出了門。走到轎車跟前,看到轎車四門大開,車上只有新娘子龜縮在後座。舒朗感到不妙,問新娘子一句後,就尋過來。
來得太及時了!
憤怒中的舒朗領著婉茹就要走,聽到不遠處有女人哼唧聲,婉茹驚魂未定,用手指指,“還有一個。”
舒朗循聲過去,不看則罷,一看連殺人的氣都上來了。兩個人正抓著“嫂子伴娘”施暴。
“畜生!”舒朗飛起連環腳,踹向兩個人的肋部,那瞬間,似乎聽到了兩人肋骨的斷裂聲。兩個人嚎叫著,提著褲子跑了。
舒朗回到婉茹身邊,示意婉茹過去幫幫忙。
婉茹幫她整理好衣服,三人一同走出來,剛來到車邊,新娘子撲通一聲給舒朗跪下,叫著舒朗的名字,央求舒朗不要走,走了她的婚禮就沒法舉行了,她這一輩子的幸福都沒有了。又央告婉茹,一定幫她完成婚禮,今生今世都報答她。“嫂子伴娘”忍著委屈,跪在新娘子身邊,哭道:“為了妮子這個婚事,我吃了這麼大的委屈,也得忍啊!嗚嗚……”
婉茹看著一言不發的舒朗,拉拉他的衣角。舒朗仰天長嘆一聲,“水生,我舒朗這輩子再幫你這一次,從此視同路人!”
到現在,婉茹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