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何事。
跟在少幫主身邊的,只有老幫主健在時候留下來的一個老家奴。
幽州城有大旗幫的堂口,但白嘯天卻並不打算去。
一來是大旗幫的堂口做的是正當的鏢行生意,與販賣私鹽毫無關係。
二來……幽州大旗幫堂主與他這個大長老不太對付。
就這麼走著,就這麼想著,不知不覺,白嘯天來到了幽州院外的牌坊前。
抬頭一瞧,想了想,今兒個晚上,乾脆就在這院裡找個地方將就一晚。
於是,他走了進去。
院裡的這條路倒是直,也頗為寬闊,卻沒有燈。
院裡也靜悄悄的,沒有聽見讀聲,也沒有見一個人。
就像走入了一處荒蕪之地一般!
作為地地道道的幽州人,白嘯天雖然不是在幽州城長大,但對於這幽州院的大名卻早已聽過。
北漠道雖說窮,但北漠道十三州卻各有自己的院。
在曾經的歷史中,幽州院簡直是光芒萬丈!
無論是文會還是科考,都完勝其餘十二道的各大院。
哪怕是北漠道道府所在的雲州,雲州院也不及幽州院。
但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而今的幽州院早已沒落。
莫要說學生,聽說就連那些教習們都離開了這裡去別的院另謀生路去了。
究竟是什麼原因,白嘯天並不知道,也沒興去知道。
只是心裡有些惋惜,嘆其風光不再罷了。
就這麼走著,依舊沒有遇見一個人,卻見了遠處的一點燈火!
白嘯天有些奇怪,便抬步向那處燈火走了去。
那是院旁邊的一處小院。
小院裡有一顆桂樹,樹上掛著一盞燈,燈下坐著一個……老人!
老人正在眯著眼睛。
白嘯天來到了院子門口,想了想,推開了那低矮的籬笆們走了進去。
那老人依舊眯著眼睛在,似乎並不知道有人進來。
直到白嘯天坐在了那老人的對面,那老人才驚詫的抬起了頭,愕然的向了白嘯天。
“足下……何人?”
“老夫白、白黑,先生貴姓?”
“老夫曾鵬程……白黑……這名字怎有些熟悉?白老哥深夜前來有何事?”
“啊,老夫年幼時候曾在這幽州院求過兩年的學,轉眼這就是五十年過去,這不恰好再回幽州,便想著來。”
曾鵬程放下了手裡的,老臉露出了一抹笑意:
“哦……原來是昔日同學!”
“不知白老哥當年就讀於那位夫子名下?”
白嘯天頓時就傻了眼,心想老夫不過隨口編個理由,莫非這老夫子五十年前也在這裡上學不成?
他一捋長鬚,仔細的想了片刻,搖了搖頭:“哎,說來慚愧!”
“當日少年,不知珍惜那最好的時光,上學……多在幹一些不著調之事,以至於連曾經的先生都沒有記在腦子裡。”
曾鵬程一聽,頓時就俯過了身子,老眼一亮:“你、白黑……小白?!”
“先生曾經常說你黑白不分,是非不明……你還掀過一個叫杜之玥的姑娘的裙子!”
曾鵬程大笑起來,抬起一隻手指了指白嘯天:
“你就是小白!”
“我,鵬程,那時候同窗們都叫我曾大鳥,你記得麼?”
白嘯天這就驚呆了。
我特麼隨便起個名字,竟然和這老夫子同窗!
有這麼巧的麼?
可現在他能怎麼辦呢?
他連忙點頭,極為熱絡的說道:“想起來了,曾大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