鴣哨都感到了新奇感,呂奉仙看著獨坐鰲頭的張小辮,對張小辮的崇敬頓時更上了一個層次,“前輩真是厲害,居然能降服這天地異種,晚輩對前輩的崇拜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
張小辮坐在蛇頭上,“說方向,我的跑地龍會帶咱們去你要找的地方。”
“好!”呂奉仙道,“朝下走,順流而下,第三個河流岔口左拐!”
張小辮一拍跑地龍的腦袋,“三條腿,出發!”
行走了快半小時,張小辮只是眉頭皺起,唸了一句,“造孽啊!”
鷓鴣哨順著張小辮的視野往下看去,只看到那跑地龍的身下河床地方,居然出現了密密匝匝的屍骨,是的,密密匝匝的,整個就是一條凌亂的屍骨河床!
一道道的骷髏,白骨,手骨躺在河底,那種感覺,彷彿遊弋在地獄冥河裡一樣。
鷓鴣哨道,“這,這是殺了多少人才能有如此屍骨!”
呂奉仙道,“少說幾十萬吧!這地方本就是個古戰場。”
倒是張小辮唸了一句,“沒那麼多,撐死不會超過五萬!我見過十萬的屍骨山,比這個大多了,要是有十萬,這護城河能溢位去!”
呂奉仙道,“前輩見識廣大,呂某佩服的五體投地,前面那個彎道,右拐!”
張小辮道,“從這些屍骨,不難看出,這個秦城和周圍寨子的關係,似乎不太和睦啊!”
“何止是不太和睦!”呂奉仙道,“那簡直是勢如水火!十萬大山的苗族寨子都覺得這個漢人的寨子是入侵者,是要被趕走的,而秦城卻說此地是秦之所徵,漢之所平,漢武帝頒發過滇國金印,所以此地乃是不折不扣的天子之地,怎麼能放手?要走也是你們走!我秦城不走,然後秦城就好像個釘子一樣鑲嵌進入了這裡。”
“而十萬大山裡有一些苗寨,他們可不是善類,他們都擅長用盅,培養盅主,盅主進行競選,角逐出盅王!到時候盅王就會帶領族人來和秦城交鋒,最近一次交鋒還是在我爹那一代,當時打的老激烈了,當時的盅王有一尊足足快有十丈巨大的可怖天血金蠶,天血金蠶所到之處,所有人都成金色血繭,化作痋人!被它驅用!活人看到一個,一個變成它的人,一時間秦城漢子紛紛被征服,秦城差點被拿下!”
鷓鴣哨好奇道,“那最後結果呢?”
呂奉仙感慨道,“最後?最後秦城復活了一些鎮守祖廟的兵馬俑,兵馬俑出世,直接把天血金蠶王給殺了。”
張小辮驚愕道,“你是說,大秦兵馬俑?”
“對啊!”呂奉仙好奇道,“你聽過兵馬俑的事情嗎?”
鷓鴣哨道,“兵馬俑不就是秦墓的兵馬俑嗎?有什麼好奇的,電視上不是出土過一些嗎?”
“不一樣的。”張小辮道,“兵馬俑是個很大的品類,如果做一個比喻,兵馬俑等於是人類,而電視上的那些兵馬俑是普通人,兵馬俑裡是有高手俑的,高手俑多是大殺器,鎮殺四方,諸如鎮守驪山的那些兵馬俑,各個都是通天本事,基本上,誰去誰死!”
鷓鴣哨好奇道,“元叔,你去過驪山?”
張小辮道,“別瞎說,我去那幹嘛?老壽星吃砒霜,自己找死啊!驪山那片地是老龍脈,別說有秦陵,就算是沒秦陵,一般人也不敢去那造次,輕則氣數清空,重則原地入土,那地方邪乎著呢!”
就在這時,跑地龍三條腿的速度放慢了下來,眾人這才意識到河床之上已經沒有了那些屍骨遺骸,而是出現了一道道有序的石雕鐵像。
一眼看去,河床之上陳列著一隻只整齊的鐵馬,鐵製的牛馬,那些牛馬還配著一道道的戰國時代的戰車,甚至戰車和鐵馬之間還有一些繩索,那繩索還很嶄新。
鷓鴣哨道,“這水下的鐵馬鐵牛是經常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