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搖了搖頭。“必得有狼王的咒訣,方能解開封印;而咒訣也只有施咒者才知曉,否則,就算耗費再大的氣力,也只是徒勞無功。”
“也就是說,我們必須找到狼王才能得到寶藏?”
“沒錯。”
“可是,我們一路上都沒看到半隻狼影,上哪去找狼王?”管祁修不禁瞪眼道。“上回讓他逃了,要再抓住他談何容易?就算找到他,他會願意告訴我們開啟寶藏的咒訣嗎?”這個道理連他這個粗漢都懂得。
聞言,管崇淵、鄢閭兩人不由得齊蹙眉苦思。他們又怎會不明白這個難處。
“我想,我們還是先回村子裡再做商量吧。”最後,國師開口建議道。
“嗯,也好,就先回村子裡吧。”鄢閭沉吟片刻後緩緩點頭,“繼續待在這裡也無濟於事。”
管崇淵沒有異議,於是一行人立即動身迴轉村子。
剛回到村子裡,族人們立即告知稷匡的死訊。
管崇淵與管祁修父子倆心下俱是一震,匆忙進入屋宅,鄢閭與國師也隨後進入,卻見管晴歡一身縞素地坐在廳裡發呆。
“晴歡……”管崇淵走到女兒身旁蹙眉喚道。
聞聲,管晴歡緩緩抬起頭來,渙散的眼神逐漸收攏。
“我聽村裡的人說,稷匡他……”老臉微微一凝,竟不知該如何啟齒才好。
聽到丈夫的名字,管晴歡的眼神驟然一冷。“稷郎他……死了。”說著,目光瞅著管崇淵好一會兒後,緩緩移向一旁的管祁修。
“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管祁修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虛,不由得為自己辯駁:“錯不在我,是他自己要跑出去擋箭的,與我無關,你、你別把他的死算在我頭上!”他不過是想在大鄢國太子面前展現自己的能力,所以才自願擔任射手,誰知道竟發生了這種事!“
“晴歡,你大哥說得沒錯,這事確實不能怪他。”管崇淵幫口道。“當時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誰也不想事情變成這樣。”
可你們卻認為尋寶比救稷郎重要!管晴歡在心裡恨恨地想著。若不是你們丟下稷郎不管,他也不會傷重而亡!
勉強抑下滿心的忿恨,她不發一語地垂下眼睫。片刻,控制住情緒後,才開口問道:“阿爹這趟尋寶之行可有收穫?”
“唉!”說到這件事,管崇淵就忍不住嘆氣。“此行一無所獲。”
“怎會如此?”
“是這樣的,晴歡姑娘……”鄢閭介面將此行的情況約略敘述了下。
“哼!都怪那狼王實在太狡猾了,浪費了我們許多時間。”管祁修接著氣憤地嗤罵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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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忍著心裡的怨忿,她不動聲色地續問:“那接下來,阿爹和太子打算怎麼做?”
“為今之計,也只能找到狼王,要他說出開啟寶藏的咒訣。”鄢閭回道,此行入山最大的目的便是為此,豈能無功而返。
“太子說得沒錯。可上哪兒找呢?”管祁修皺眉道。“就算找著了,他會說出咒訣嗎?”最後又兜回老問題上。
“無須那麼費事。”正當眾人傷神之際,管晴歡突然開口道。“我們就在村子裡等牠自個兒上門來。”
聞言,其餘四人皆是一愣,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
“晴歡,你在說什麼笑話,狼王怎會笨得自投羅網?”管祁修隨即哼笑了聲。
“牠不會,可是玄歌會。”管晴歡冷笑道。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狼王喜歡上了玄歌,就算要帶她走,他也會因為玄歌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