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有人專門打理,放在這裡顯然有問題,鳳川拾起一根細木棍,在花盆內的細土裡攪合。
突然觸碰到什麼。
“那是什麼?”
鳳川輕輕的撥弄出,驚訝,“耳環!”
任永裕也明白,這盆花的奇怪之處便是讓人發現這珠玉耳環,作為證據,陷害慕掌櫃。
鳳川又想起了對過的老伯,擺手,他緩緩走過,“這花兒是誰放在這裡的?”
老伯看著地上的花,緩緩搖頭,“這我倒是沒注意,這個季節居然還有梔子花,真是少見。”
梔子很少盆栽,鳳川想這人應該是選了特別的一盆放在這裡故意讓人發現這花內藏著耳環,而卻忘了梔子的特性只能在溫暖的環境之中聲張,如今臨安天氣陰冷,想必沒幾處有梔子花,一問便知。
鳳川小心翼翼的用帕子包著耳環,手指未觸及便覺察不對,透過帕子感受到冰冷,她看到耳環中間一絲紅暈。
“你看,另一隻為何沒有?”
她一問,任永裕仔細看了起來。
他告訴鳳川,自己雖不是很懂,但掌櫃經常唸叨,自己多少知道一些,這翠珠玉質地極好,色澤純正,且密度小,也有人稱其“吸血王”,正是因為血遇它而融,所以才會被人如此稱呼。
“你是說,這紅暈是血滴?”
鳳川仔細的打量著,心裡一絲懷疑。
一定不是夏夫人的血滴,她身上無明顯傷痕。
這一定是兇手留下的,她一定是殺了夏夫人後手碰到了頭頂的針,正好血滴在上面,只可惜她一心想要陷害他人,竟然忘了這玉的特點。
說的容易,可鳳川不知如何才能將裡面的血慕掌櫃的血進行比對,更不知如何抓到真正的兇手。
任永裕看著鳳川,“我想,我可以幫你找一個人。”
他帶鳳川去了一個偏僻的村戶那裡。
他口中的高人被他稱為趙伯。
他年過六旬,看起來卻很年輕。
第一眼落在鳳川臉上便笑,“你小子找了媳婦啦?”
鳳川心中低落,這身男裝總是被人識破,倒是無趣了。
任永裕沒空打趣,倒是請教如何將翠珠玉里面的血滴弄出來。
這……
趙伯似乎很猶豫,他知道血骨相容,卻不知吸血之玉一說。
玉,晶瑩剔透,如何能將血吸入,又要如何放出。
“普通的玉又怎能將血吸入其中?”
趙伯嘆氣,將耳環拿到鼻子前嗅了嗅。
“奇香,難道是香爐?”
“什麼意思?”
趙伯直言,若是此玉落入灼熱的火爐之中便可因溫度上升而產生反應,吸取外界的水流或蒸汽,從而其中產生水線。想這血滴也是如此落入其中的吧。
“有什麼辦法能辨認血跡嗎?”
趙伯搖頭,問為何不去看看那個香爐?
046 胭脂罪(六)
鳳川受趙伯提醒,可不知怎麼找到這個香爐。
“這種香爐必是屋內焚香的香爐,若不出差錯,此香爐內所焚燒的是檀香另少許沉香。”
趙伯鼻子靈的很,任永裕認識他也是巧合。那年見多人打趙伯,他上前幫忙,卻抵抗不過對方的拳腳,虧是後來路人幫忙,趙伯覺得小夥子熱情、善良,兩人成了忘年交。
“趙伯的鼻子可是不一般。”任永裕誇讚,鳳川為難,香爐在哪裡呢?夏家,內室未進,不知是否有香爐;慕掌櫃,那裡沒見到有香爐。
她再次去了夏家,進了內室,夏小姐這次變了臉。
“你到底是什麼人?”
夏老爺從一旁出來,“來人,把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