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一向是楚家的擁護者,就如溫家站在段家旁邊是一樣的道理,如果這時候突然傳出一方倒戈另一方,那勢必會讓同一陣營的聯盟者互相猜忌。
這才是楚先生讓陳處去赴宴的原因。
藉機陳珊妮的婚宴打擊段家,這才是楚先生的目的。
“…………”
“那這件事就拜託楚先生了,如果能把秦如歌的媽媽弄出來,您讓我做什麼事都行。”秦如歌害他家妮妮毀了一條腿,他也不會讓她的家人有時間好活。
……
從秦如歌選擇下跪乞求陳家諒解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做好了今天見不到陳處的準備,但她還是在心裡抱有一絲的希望,希望陳家能看在她的誠心上原諒她。
越臨近年關,江城的氣候越冷。
它的冷不像北方的乾冷,是那種溼冷溼冷的,風吹到臉上的時候,是潮溼的。
即使像秦如歌這種常年生活在江城的人,也受不了它的冷。
還沒有多久,她就開始渾身打哆嗦。
冷風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身上。
可她卻固執的咬緊唇,巋然不動。
雍霆瑀和她說,要走出過去,走出過去,可對於她來說,真的很難。
他總是說,要活的有尊嚴,別那麼卑微,什麼都能忍。
這樣的女孩,總歸是被人小瞧看不起的。
可誰又能知道她的苦?
三年前的那道坎,她過不去。
每每看著陳珊妮的時候,她總是想,如果三年前沒有發生那場車禍,那該多好?
可若是這一切都按著正軌來走,她是不是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見到陸少磊了?
陸少磊恨她,處處打壓她,給她出難題,擺臉子,羞辱她,無非是放不下三年前,放不下陳珊妮。
可她呢?
她就能放下了麼?
對,沒錯,是她欠了陳珊妮一條腿,可陳珊妮欠了她一次能幸福的機會!
那要是這樣算,又誰是誰的劫呢?
她,陳珊妮,陸少磊之間,就像是一個難解的三角習題,怎麼弄都是錯的,都不行。
她對陸少磊的感情,還沒有偉大到可以為了他丟掉自己性命的地步。
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份執著的情義,到底是為了不死還是她真的可以忍受陸少磊對她所做的一切。
然而,三個小時過去了,秦如歌依然跪在陳家門口。
這一帶的住戶少,就算有,也是離陳家很遠,所以並沒有什麼人看到這一幕,即便是有那麼一兩個,也不敢多做逗留,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便離開了。
“老大,這麼跪下去,我看秦如歌也堅持不了幾個小時了。”蘇佳臣的車停在離陳家五十米遠的位置上,因為開的不是豪車,所以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關注。
雍霆瑀坐在副駕,淡淡道,“這是她自己選擇的。”
言外之意就是我也干涉不了。
“可她的腳不是還崴了麼?我看這小丫頭的體力也不太好,你看看她的臉,都變了,嘴都紫了。”蘇佳臣暗忖,什麼時候自家老大竟然變的這麼冷血了?竟然能眼睜睜的看著秦如歌一跪就是四五個小時,動都不帶動的。
雍霆瑀一言不發。
“老大,她好歹也是你的秘書,就算你不滿意她的一些做法,可人你已經弄到身邊了,她現在有難處了,與公與私也應該幫她一把,要萬一她脾氣倔開,一跪跪到晚上,你別說正常人了,就連我都不一定能撐下來。要是出個什麼事,嚴書楠那邊也不好交代,你說是不?人家剛剛才幫了咱們那麼大一個忙,就這麼落井下石,不好吧?”蘇佳臣苦口婆心的勸說。
雍霆瑀淡淡的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