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一段時間,甚至不惜讓老者等人冒險潛入九國盟中,暗中尋找韓立的蹤跡。
那時韓立早到了亂星海,此事自然不了了之。老者就在那時,曾見過韓立的畫像,故而現在驚愕的認出他來。
現在韓立心中百般不解,他可沒自戀到董璇兒會喜歡自己,所以念念不忘的派人尋他,其中多半有些什麼古怪在裡面。可惜黑衫老者地位不高,對此一點訊息也沒有。
想了一會兒,韓立還是無法想出董璇兒尋找自己的緣由,就一搖頭後,將之放置了腦後。
不管董璇兒當初為何派人尋自己,有什麼企圖,但現在事隔多年,多半早已沒什麼關係了。而以他現在的元嬰期修士身份,更無須將之當一回事了。
想到這裡,韓將這些鬼靈門修士的屍體略一處理,向黃楓谷原來的宗門方向看了一眼,就的離開了太嶽山脈。
韓立不知,就在他滅殺於洪的同時,掩月宗舊址之處的一處隱秘的閉關室內,一位面容枯瘦清奇,正閉目修煉的皂袍修士,忽然眉頭一皺的長嘆一聲,往懷內一摸索後,掏出了一面黯淡無光的骨牌出來。
皂袍修士把玩著骨牌,片刻後微眯起了雙目,臉上隱有陰厲之色閃過。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來,走出了閉關之地。
穿過一個長長的走廊,皂袍修士來到了一間大廳之內,面無表情的往大廳中間的石椅上一坐,隨後手中白光閃動,不知何時多出一面青銅小鐘出來。
“當”的一聲巨響,皂袍修士隨意的晃動一下此鍾,嗡鳴的鐘聲低沉悠揚,不知傳出了多遠。隨後此人就將小鐘一收,木然地坐在椅子上,默不做聲起來。
但片刻後,從大廳地幾個偏門中,匆匆跑出來三名結丹修士來,兩男一女,神情肅然往老者下首一站,個個面帶敬畏之色。
“剛才,你們六師弟本命牌上的靈光熄滅了,看來是遭了什麼人毒手了。雖然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但是我碎魂門下弟子,怎麼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你們幾個將那兇手找出來,生擒到我面前來,我倒看看是何方神聖!”皂袍修士不動聲色的說道,彷彿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遵命,弟子三人立刻去辦。”這三名男女修士先是一驚,但隨即垂手齊聲答道。
“嗯!希望下次召見你們幾個的時候,兇手已經押在了困仙牢中。”皂袍修士,也就是鬼靈門的碎魂真人點點頭,不再多說一句的起身走出大廳。
廳內只剩下了三名結丹期碎魂門人。
“五師妹,立刻給太嶽分壇的人發傳音符,看看是否知道了六師弟出事之事。若是不知,讓他們立刻派出人手追查兇手下落。闕師弟,你和其他幾處分壇的壇主關係不錯,看他們能否派人查查最近越國有沒有陌生的高階修士出現。至於我們幾個,也分別派出門下得力弟子,追查下六師弟最後出現的地方,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一等有訊息傳回,我們三個再一齊出馬,將那人拿下。畢竟對方能殺害了六師弟,修為應該不低,還是小心點的好。”三人中一身烏衣的精悍修士,只是思量了一會兒,就條理分明的說道。
另外兩人,一名是風韻猶存的三十餘歲婦人,一名是渾身陰氣的錦衣書生。
婦人聞聽此言,淡淡一笑的答應道。錦衣書生卻眉頭微皺,略顯幾分為難之色,片刻後才勉強的點點頭。
“闕師弟,我知道你和六師弟關係一般,甚至還有些不和,不過此事可是師尊親口吩咐下來的,若是辦不成此事,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厲害的。不要忘了當初二師兄和七師弟辦事不利,所受的處罰。”烏衣漢子似乎有些不放心,雙目盯著錦衣書生冷冷道。
“怎麼會呢,我和六師弟雖然不和,但他如今已經身死了,而且又是師傅交待下的事情,我怎麼也會盡心盡力的,三師兄放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