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什麼事情做的各位就各自找樂子去了。
凝眉拉著馬競跑去舞廳跳舞湊熱鬧,燕念真和甦醒之則到了船舷處的納涼處坐著聊天,艾芙琳就坐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另外一張桌子上看書。
強納森憑藉著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很快的就搭上了一隊美國人開始玩撲克,而歐康納在喝了一杯威士忌之後,就想先行回房去做槍支保養。
“嘿,歐康納,要來一起玩牌嗎?我們還少了一個牌搭子。”
強納森在歐康納經過的時候叫住了他,臉上的表情明顯是想讓歐康納跟自己搭檔作弊,好贏這些美國人的錢。
歐康納看了看那幾個就跟小混混似地美國人,搖頭拒絕了:“抱歉,我只賭命,不賭錢。”
“哈哈,歐康納,那我們要不要打賭,五百美刀,賭我們先到漢姆奈普特拉?”
那幾個美國人中一個雀斑男哈哈大笑著說出了那個禁忌的地名。
歐康納立即大為震動,一拍桌子瞪向那個雀斑男:“你怎麼知道漢姆奈普特拉?”
於是,在座的四個美國人手指同時指向了大嘴巴的強納森。
強納森感覺到歐康納那想殺人的目光,立即乾笑著轉移話題:“啊,歐康納,你不是要回房了嗎?那你趕快回去吧,我們玩會兒牌。”
歐康納被強納森那把不住門的大嘴巴氣的七竅生煙,繞過他的時候,他順手一把捏在強納森的肩膀上用力:“那祝你玩的愉快,強納森。”
言下之意,你小子別再說些有的沒的話了!
強納森肩膀上吃痛,但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皺著眉頭強忍劇痛乾笑兩聲,然後歐康納才放開他大步走了出去。
“今天晚上的風帶著血腥味。”
船舷一側,在旁人看來似乎感情很好的燕念真和甦醒之挨的緊緊的,同時看著黑漆漆的海面上,但燕念真居然用微笑的表情說出完全不符合現在羅曼蒂克情節的話來。
華人
甦醒之也還是那麼一副恬靜淡然的表情說道:“反正不關我們的事,非必要時刻,我們不要出手。如果這樣能平白消滅一些競爭者的話,倒也是不錯的事情。”
燕念真聽了她的指示,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正在此時,突然有一個人慌慌張張的從頭等艙跑了出來,而他衝出來的那一間艙房,正是強納森所住的那一間。
本來強納森的舍友跑出來也沒啥奇怪的,但他還是立即就引起了燕念真的注意:“之之,你瞧,那人看起來與我們長的很像。”
甦醒之順著燕念真指的方向看過去,正好那人正面朝著這邊船舷與那幾個打牌的美國人說著什麼。
沒想到在這兒居然能碰到一個華人。
而且看起來是還是個出身很不錯的華人年輕男子。
“嗯?那不是傑弗森。孫麼?”
正巧這時艾芙琳走了過來,她見甦醒之和燕念真看著裡頭,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正好也看到了那個華人男子,她立即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你認識他?”
甦醒之挑了挑眉,看向艾芙琳。
艾芙琳推了下鼻樑上的小巧眼鏡點點頭:“是的,我跟他曾經在劍橋當過一年的同學,他比我高一屆,但他可以說是天才級的歷史學家,對古埃及歷史也非常的有研究。”
艾芙琳說到這兒突然小小聲的驚呼了一句:“上帝啊!那他現在在這裡出現,莫非也是為了漢姆奈普特拉來的咯?”
燕念真聞言看向她:“此話怎講?”
艾芙琳嘆了口氣:“孫學長從在劍橋的時候就對漢姆奈普特拉非常的感興趣,他甚至還專門做過關於漢姆奈普特拉的報告。
只是聽說他的家裡人非常反對他到埃及這種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