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騰有這一問。
這問題一出,就見珊拉的臉色又更白了幾分,而且眼睛裡還閃過了一絲恨意。兩個男人都沒看到,慕容歡顏卻看到了。看來,那一次私奔。珊拉應該並沒有如願和情郎在一起,又或者說那一次私奔本來就是另有隱情。
珊拉強自鎮定地說道:“我叫珊拉,司珊珊這個名字還請三少以後不要再提起!昨日種種闢如昨如死。難道三少是那種專門踩弱質女流痛處的人嗎?”
她還是弱質女流呢!
在場三人都是嗤之以鼻。但是三少還是點了點頭,道:“行,我也不是那個被你氣吐血的司家家主,你那些事輪不到我管。”
這話一出就把珊拉氣得要死。剛才三少那些話的意思明顯就是在透露他是司家的人,而且應該地位還不低,結果現在他來了這麼一句。又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難道他不是司家的人?
“但是這顆珠子。我是受人之託一定要拿回去的,珊拉小姐,你考慮一下,是要主動送給我呢,還是要來賭一把?”
珊拉沉聲道:“如果我兩條路都不想選呢?”
“不想選也可以,你和司徒騰都是知道我定下的規矩的,要不然你們也不會用邪門歪道來我這裡搶錢,手法倒也不錯,竟然能夠在我眼皮底下瞞了大半年。”三少又看了一眼那顆珠子,道:“我自然也不會破自己定下的規矩,這樣吧,你們一日在這賭場裡,我一日不會動手搶奪,就是要賭也得讓你們自願,可若是出了這賭場,那麼我醜話說在前頭,不好意思了,只要你們一走出這個賭場大門,我立馬就會叫人動手。”
這話一出,司徒騰和珊拉臉色都是大變!
這擺明了就是威脅!
他們哪有可能一輩子呆在這賭場裡?三少的意思分明就是不賭的話就要搶,總之,他不會放棄的。
司徒騰也看了一眼那珠子,皺起了眉。這到底是什麼珠子?有什麼作用?
珊拉的這顆珠子他見過兩次,她一直強調絕不能碰到,反正那珠子看起來很邪門,所以他也沒有興趣。但是現在三少這樣鐵了心地要這珠子,他反而也跟著重視起來了,難道說這珠子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作用?
見三少那話說出來之後氣氛很緊張,也沒有人說話,看了半天戲的慕容歡顏嘆了口氣,手指敲了敲桌面,拉回了三人的注意力,“我說,你們的事是不是可以等等再說?珊拉小姐要不要跟三少賭這個我不知道,但是司徒少爺和珊拉小姐之前跟我先生賭大小呢,這一局我總要代我先生賭完才是。”
“哦?”三少目光微閃,點了點頭道:“這事我倒是不知道,不知道你想怎麼賭?”
慕容歡顏心中鄙視,這裡是他的地盤,而且他明顯就一直在盯著這幾個人,發生在賭場裡面的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就是剛才亞木在痛揍那十幾個保鏢時發出的動靜都不小了,他卻還是等到所有人都被打趴才進來,真能裝。還有一點,在他的地盤上客人帶這麼多保鏢進來,如果不是他覺得盡在掌控從而默許,這些人進得來嗎?
所以透過幾點,慕容歡顏覺得這三少還真的是很狡猾,而且心思深沉得很。就是她也還搞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麼。
可是隻要他算計的不是她,這事情就跟她無關,他們要去怎麼鬥怎麼打怎麼賭她都不會管。
“司徒少爺剛才跟我先生是怎麼賭的?聽珊拉小姐說,這桌上六千萬的籌碼,有一千萬是我先生的?”
她可不相信剛才兩個小時尉遲北壤才贏了一千萬。珊拉這個女人竟然連這個都想蒙她,要是放過她,豈不是對不起那桌上的籌碼?
司徒騰之前本就是在裝暈,自然也聽到了珊拉的話,這時他也忍不住暗罵了一聲蠢貨,騙這個有意思?
“估計珊拉記錯了吧,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