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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 巫地戰場

水月到時,似錦還在錘頭頓足的責怪自己太過無能。似玉則是一臉的可憐巴巴,見到水月便像看到救星一般扔到手裡擺弄著的樹枝衝了上去,不知是欣喜還是恐懼竟生生的抽泣起來:“公子,水月公子,館主自昨日晨起便沒了訊息,巫地邪氣深重我們實在是探不到館主靈息啊!” 水月抬眼遠觀雙目微藍,凝神望去穿百里無生深林,至巫地氤氳所觀之處,無景、無生,死寂一片。 微藍漸淺,水月看向似錦、似玉輕聲問道:“所在幾日可有異常?” “回公子,巫地似有不尋常之物,此物斥靈化邪,所散之氣我們以前從未遇到過,館主許是察覺不妥才命我們撤出巫地,而他卻…” “你們不必太過憂心,岑穆郎他該活著,只是靈息很弱,待我進去之後,你們在此好生守著,無論裡面靈息如何雜亂也不許進去。” 聽到水月此話分明就是已經知曉其中厲害,此去巫地也是凶多吉少,似錦緊皺眉頭像是有了決定一般看著似玉說道:“似玉,我同公子一道進去,外面你好生看著,等我出來,你可莫要再哭了。” 似玉本就膽小,見似錦也要進去瞬間一副哭腔說道:“不行的,我,我…” “似玉!”似錦厲聲喝道。 “如今館主有性命之憂,縱使公子靈術如何了得怕也是應付不來,我們雖靈力低微,但也是跟館主學藝多年,若如這點膽量都沒有,將來如何獨當一面。” 似錦一番教訓也讓似玉勇氣倍增,他擦乾眼淚堅定地說:“似錦務必保護好公子,似玉定會帶眾人在此好好等著,等你們出來。” 水月也並未阻止,或許在他看來,此次經歷也許會成為他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歷練。 素袖揮起揚起一片如水靈氣,清新且夢幻,置身其中,遂感靈力徐徐回升,一身睏乏也風而去。 這是似錦初次感受到仙體靈息,也從來不知此世間凌駕於萬尊靈體之上的靈力竟是這般不可思議。 仙體御靈轉眼便是巫地,散了靈氣之後一陣腐敗之氣撲面而來,踏足之處無不纖塵飛揚,白水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白如脂玉般的雲紋錦靴輕輕嘆道:“此地確實是我永生都不喜踏足之地,所以你才會被人藏在這裡嗎?” 幽暗之中,一排列兵如風乾了一般一動不動,冰冷的盔甲閃著寒光,隱隱還能看到斑斑血跡,而在他們身後一通潮溼晦暗的牢獄裡面,呻吟之聲此起彼伏,求饒之音比比皆是。 只見一個身著淺藍衣衫的男子立於其中,身如玉樹挺挺而立,俊美白皙的臉上盡顯凜冽和不屈,眉眼如畫,一份俊美盡顯淋漓,男子不語直直的看著狹小的天窗外,皎月如盤,繁星滿天絲絲銀光 岑穆郎坐在一邊,用手扶著腿上的傷口,沒有靈氣護體,疼痛彷彿加深了數倍。再看看那呆站不動的俏公子,分明也是有傷在身卻不見他有半分動容。 不知為何,岑穆郎看著那藍衣公子,竟看出了神,而他所站位置也剛好給了岑穆郎一個彷彿是天工精刻般的側臉,分明男兒身,卻勝女兒顏,月光之下盡顯柔美,側首觀之卻又滿目剛毅。 見岑穆郎如此看他,他也不惱,只是輕聲問道:“何意如此看我?” 岑穆郎彈彈身上的枯草,站起身來笑道:“看公子神態像極了我家公子,我如今被囚,也不知自家公子現在是否有恙,所以看到你如此像他,心中頓生掛念。” 藍衣公子展開雙臂,打量了一下自己問道:“哪裡像?” 岑穆郎手託下巴細想一下回道:“哪裡都像,神態,樣貌,舉止,還有那股寧死不辱的眼神,像極,像極。” 公子聽了輕聲一笑,隨後便立刻沉下了那張驚世容顏。 “若是如此相像,那你就該立刻祈求上天,讓他不要來此地救你,” “公子這是何意?” “你以為我是為何被關在這裡,我本修體於南曲桃下的卿羽瑤臺,被囚此地已有兩年,期間我本可以出去,也可以受榮華,享富貴,更有靈丹助我容顏不改,但是他們每次問我,我都只有兩字——不願。” 岑穆郎雖然聽的迷糊,但就在這公子短短几言中他便像看到了當年被靈主公權看上的白水月,也是這般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