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資產以及接管藍波斯菊所屬資產的計劃的制定不是工作嗎?”卡爾對於威廉表示出來的清閒態度不予贊同。
“那個原來還沒有完成呀,不用急,算起來應該還有個十幾二十天,可以慢慢來。雖說那也不是一件簡單的工作,但是隻要把已經調查清楚的情況匯總起來,對於那幾個重點的地方制定突襲接管計劃就好了,普通的軍工產業還有其它的產業不必太過於注意,它們又不會跑了,只要不被那些人狗急跳牆給破壞了就行。”
“我猜你會和蘇沃洛夫小姐一起去。”
“當然要一起去,這正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實地觀摩一下一場真正還有可能會是很有趣的婚禮將是怎麼樣的一個過程。”
“這也是在為閣下和蘇沃洛夫小姐未來的婚禮作準備吧,能告訴我什麼時候會舉行呢?”
“到時候會我不會告訴你的,而且我計劃請你做我的伴郎。卡爾。哈格特中校,屆時你會接受嗎?”
“這將是我的莫大榮幸,我會很樂意接受的。”
“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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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73年11月15rì,作為歐亞聯邦的代表團的一員,威廉搭乘飛機從首都出發前往奧布。
“威廉,你說奧布的代表首長是個怎樣的人呢?以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奧布的領導人。”與威廉同行的尤麗婭對於前往祝賀的婚禮的主角產生了興趣。
“阿斯哈代表首長比你還大幾歲呢,再說人家可也是經歷過不少風雨的:駕駛MS和敵人進行過激戰,國家淪陷被迫逃亡在外,CE71年大戰的時候更是活躍在戰場上。”
“這些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她的經歷而是她本人的情況,比如xìng格之類的啦。”
“總體來說嘛應該是:思想單純,衝動,考慮問題不細緻,易於受到外部影響但有時又表現出對於所堅持信念的執著,還有應該就是外表堅強內心脆弱吧。”
“這樣看起來好像並不是適合做一國的首腦呀。”
“說對了,確實並不適合,但是沒有關係,可以作為象徵物放在那裡,奧布雄獅的女兒的號召力還是可以的,具體的決定可以讓宰相也就是她未來的公公烏納特。塞蘭先生來作。”
“對於新郎你又作何評價呢?”
“沒用的公子哥紫菜頭嗎?”
“紫菜頭?”尤麗婭有些疑惑的看著威廉。
“尤納。塞蘭的頭髮顏sè不是很像紫橄欖菜嗎?”
“啊?好像是吧,不過威廉,你的頭髮顏sè不也是挺像枯草的嗎?”
“厄,是嗎?我還沒有發覺呢。”威廉抬手拉下一根頭髮到眼前,端詳了一下,“和枯草的顏sè差不少,應該說距離還很遠。我們就先不談這個了,讓我們聊聊奧布的海濱風光吧。”果斷的轉移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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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陽光明媚的機場上,奧布宰相之子尤納帶領著奧布的官員在迎候歐亞代表團。
“准將閣下能夠前來,實在是令人高興。”尤納在簡單的和作為代表團長得歐亞外交部副部長打了個簡單的招呼之後就滿臉笑容的問候威廉,把歐亞外交副部長晾在了一邊,“這位就是閣下的未婚妻,尤麗婭。蘇沃洛夫小姐吧。”說著伸出了右手,尤麗婭也沒有迴避也伸出了右手搭在了尤納的手上。尤納輕輕握住尤麗婭的手,低頭輕輕的行了個吻手禮。
“您好,塞蘭先生,見到您很高興。”尤麗婭落落大方的讓尤納在自己帶著手套的右手上吻了一下。
‘小子,要不是還有層手套隔著,我就拿機槍突突了你。’威廉在一邊露出了惡狠狠的目光。
頗具紳士風度的尤納在行完禮後,對威廉和尤麗婭說:“兩位能前來奧布參加我和代表首長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