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粹!
卻……硬生生被打斷!
這種傷,不光是身體的,還有魂魄!
“該死,八宅還有後手……這群人太不講道理,太陰險了……”吳金鑾面如死灰,他守在我身旁,卻看著正前方。
韓襟釘死在地上,他動彈不得……
陽光下,再出現了一道身影。
這人同樣是一身白,同樣帶著一副面具,不同的是,他沒帶斗笠,且他的面具不是八宅這些銅面具,是一張看上去很粗糙的樹皮面具。
他身上的白衣並非道袍,而是某種動物皮毛?
還垂著許許多多的尾巴?
看上去,是狼皮?
“貧道白松,多謝閣下施以援手。”白松單手抱拳,他顯得十分友善。
“呵呵,貧道白砂山,八宅大長老,多謝閣下援手,制止了這尸解之人,我們的弟子,已經在這兩人手中盡數折損,正愁破局之法,閣下幫了我們大忙。”白砂山是雙手抱拳,微微鞠了一躬。
八宅道士這麼講理了?
實則不然,是對方的實力太強了,再加上關鍵時刻出手,的確幫了他們的忙。
“嗯。”回答的話音很平靜,更能聽得出,很蒼老。
接下來的一番話,卻顯得很冷淡,甚至還有一些……刻薄,以及狂妄?
“八宅?是什麼地方的山野道觀,老夫沒聽過。”
“既然你們不用死了,那你們,可以滾了。”
最怕空氣忽然的寧靜。
白松和白砂山兩人僵住不動。
幾秒鐘後,白松忽然笑了起來,那笑聲十分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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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是在開玩笑?”
白砂山沒說話,他的手卻在微微律動著,不知道是想要動手,還是被他的話刺激到了,正在怒火中燒。
“不滾嗎?那你們,是想死了?”淡漠的話音再度響起。
那人的袖口稍稍一垂,一柄劍入手的同時,他手抬了起來,劍就那麼靜靜停在他掌心。
道士,都慣用劍。
只有這八宅一脈好像是個例外,我幾乎沒見他們掏出劍來。
可即便是讓我覺得,揹著劍最多的柳玉階,什麼都和劍脫不開的古羌城柳家,他們用劍,都沒有眼前這人輕鬆自若。
白松和白砂山兩人幾乎同時往前一步。
“閣下,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先傷我們的對頭,又如此對我等咄咄逼人,你想做什麼?你不要認為,一劍釘住了他,就能夠對我們如此頤指氣使!”白砂山沉冷說道:“若是後背偷襲,我一樣能一招將他制服!”
“鐵剎山……”忽地,吳金鑾聲音發顫。
不用吳金鑾說,我幾乎同時也想到了。
因為這人身上的白狼皮,和白狼洞裡頭的那些外五行白狼,幾乎如出一轍。
雖說他的道法陌生,但他這個人出現,並不是沒有緣由。
我們從鐵剎山離開之前,茅有三還重創了一個白芷老婦。
鐵剎山算得上興師動眾,讓那麼多人在山底下等著,他們要留下叛徒屍身,茅有三手段強硬將人都帶走。
先前的韓襟,他更絲毫顏面都不給鐵剎山留。
基本上將人的臉面踩在地上摩擦了。
即便是名門正派,不動怒,是不可能的,茅有三的一應安排又太多,韓襟的一應做法又太激進,導致於我根本無暇思索鐵剎山方面會有什麼反應。
眼下,這反應就來了。
這真就是太巧合。
如果韓襟沒到這裡來,遇不到八宅的人,那這鐵剎山來人,就會直接找到我們和茅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