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人在零七的大腦裡就沒有更新,由於太久沒有資料輸入導致關於這個人的事,零七已經當做無關檔案差不多都忘乾淨了。
“好多了,頭髮翹起來了?”零七伸手摸了摸頭髮,迷糊的問,似乎有點小抱怨,不過話中帶著微微的撒嬌可能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呵,皇甫弈輕笑,柔和的笑意在眉間渲染開來。
看起來雨瀟的情緒已經好了很多,而自從那一回自己陪了她一晚上之後,這丫頭對自己態度就變得又好了不少,似乎是卸下了防備,雖然還是能夠感覺到那扇心門還是關著的,對於自己的觸碰她總是身子一僵,不過好在她沒由拒絕不是嗎。
皇甫弈感覺凌雨瀟在慢慢接受自己,至少態度再慢慢軟化。
“昨天頭髮沒幹就睡了?”
兩個人的對話就好像是親密無間的人,易墨冷看在眼裡,卻一句話都插不上,心中的異樣更甚,似酸楚,似羨慕,有種想上去分開他們兩個的衝動。
或許是因為看到自己兄弟跟女人有來往,自己才會有些不平,畢竟凌雨瀟的名聲可沒有那麼的好,易墨冷自欺欺人的說服自己,過了好一會兒,心裡才平靜如初。
“冷,那…這件事就拜託你了。”皇甫弈知道雨瀟肯定不想聽到祁珊珊的事,所以可以避開了沒有明說。
“恩,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易墨冷拿起外套準備離開。
不過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易墨冷還是一衝動問了一句“凌雨瀟,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皇甫弈有些驚訝的看著平時這個對女生從不招惹的兄長竟然主動提出要送雨瀟,心裡咯噔了一下。
雖然在易墨冷的身邊從來都是不乏女生的,但是無論哪一個都是自己主動貼上去的,即使碰到了何種軟釘子卻仍然百折不撓。
如果說皇甫弈是一座冰山外面環繞著一層終年積雪,但凡女生靠過去就會被凍傷,更多的人都是遠觀仰慕著,那麼易墨冷就好比是春暖花開但是外面卻罩著一層玻璃罩,看上去永遠是那麼溫柔心暖,但是當你靠上去的時候就會發現無論如何都是無法接近他的,明明唾手可得,卻連溫度都體會不到。
“不用,謝謝。”零七聽到這話只當是禮貌上的客道,也禮貌的回絕了。
雖然老頭不在,但是在老頭這座房子裡待著可要比回家對著那無語的兩個女人讓人高興的很。
看著皇甫弈把易墨冷送出門,零七熟門熟路的從客廳的邊櫃裡扯出條毯子。
等皇甫弈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個小丫頭竟然已經偎在沙發上睡著了,映著秋日早上的日光,勾勒出一層金色的光暈。
“這個丫頭,睡覺怎麼也不摘眼鏡。”皇甫弈躡手躡腳的坐到了凌雨瀟的身邊,伸手輕輕地拿下那副一直不離凌雨瀟的黑框眼鏡,上次在這就連睡覺都沒摘下來,她也不覺得咯。
厚厚的鏡片每次還都不是那麼透亮,朦朦朧朧的總是看不清她的眼睛,那麼小的一張臉還帶這麼大的一副眼鏡直接遮住了半張臉,還有那麼礙事的劉海都快看不見臉了。
輕緩的拿下眼鏡,皇甫弈生怕驚動了有些疲憊的凌雨瀟,直到眼鏡全部拿了下來才算鬆了一口氣。
當一張白皙甜美的睡顏全部暴露在皇甫弈的眼前的時候,他整個人有一種被驚雷劈了的感覺,雖然從輪廓中能夠看出她長的應該不錯,但是摘下眼鏡的面容實在是恍若旁人,混合著女孩的清純,女人的嬌媚,長長的睫毛,白皙的肌膚細膩的幾乎看不到毛孔,小巧的鼻翼一鼓一鼓的呼吸著,櫻紅的小嘴看上去十分的柔軟誘人。
皇甫弈只覺得身體裡有一股熱流流經全身彙集到了小腹,呼吸一滯,臉色變得有些潮紅,連忙退開了一些距離。
本想著趕快離開,不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