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蘭突然孩子氣的調皮起來,趁著竹韻不注意的時候抓了一把雪放在了竹韻的脖子裡。
“呀!我饒不了你……”竹韻凍得打了個冷戰,猛地回過神來,溪蘭早跑開了去。齒牙咧嘴地從地上抓了一把雪向著溪蘭的方向狠狠地丟了過去。所有的雪花都打在了溪蘭的身上。溪蘭也不甘心,抓了一把雪會打了過去。兩個人就這樣在雪地中來回跑著,嬉笑著打著雪仗。
看著她們如此開心的玩著,展容顏不知不覺被她們的笑聲感染了。見溪蘭被竹韻追打著跌倒在了雪地上。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慢慢走下臺階,走至雪人的旁邊,用手輕輕地觸碰著。好涼!手忙縮了回來。彎下身子在地上抓了一點點雪在手心。低頭看著,感覺著手上的雪花漸漸地融化成冰冷的雪水。人的心,不管在怎麼冰冷,是不是也會被溫暖的手融化了?
回想著這些時日在秦王府的日子。秦王對自己的態度不在如先前般,不再動不動就對自己發火。自己想要的東西,只要開口對他說了,他都會去幫自己弄來。每日的膳食總是先讓衣珍詢問自己想吃什麼,再吩咐主廚去做。隔三差五的將宮中的御醫請來為自己探病,即使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不適。只是一到晚上,不管自己如何的反對,他都要堅決與自己同床而眠。不過,自從上次,他便再不要求自己為他侍寢。兩個人似乎真的如一般夫妻般“相敬如冰”。
就在她失神之際,自己的頭上與身上已經落滿了雪花。雖然仍在劇烈地咳嗽著,可是卻不像先前般,感覺那麼冷了。
此刻,就在離這不遠的走廊那邊,一雙熾熱的雙眼正緊盯著展容顏。其實,早在展容顏從沁水閣出來的那會兒,秦王便尾隨其後。只是想要知道,為何她生病了卻還要從暖暖的屋子裡出來。原本聽到她咳嗽的時候,自己便忍不住想將她帶回屋裡去。但是,當竹韻告訴那個是雪人的時候,自己居然在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發自內心的笑。這是以前從未見到過的。自己以為,她根本就不會笑,或者是因為一直以來的冷漠淡然,讓她忘了該怎樣去開心的笑。就在衣珍轉身走過來看到自己嚇得差點尖叫出聲的時候,即使地制止住。他不想驚動了她。看著她開心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時,自己的心猛然一震。原來,一直冰冷的她其實也會有如此開朗的一面,只是自己不曾察覺。只想著用威脅與警告的方法將她強留在自己的身邊,卻完全忽視了她的快樂?
踱步走近,趁著展容顏發呆之際,自身後將她輕輕地擁在懷裡。
展容顏嚇了一跳,忙掙扎著。“病了怎麼不告訴本王一聲?”淡淡地說著,其實心中早已焦急萬分。
知道是秦王,便停止了掙扎,“王爺又不是大夫,告訴你有何用。”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身子隨著顫慄著。
牽起她冰冷的,向著走廊處走去。沿著迴廊向著沁水閣的方向走著。一路上一言不發。連她生病了自己都不知道,又該如何護她周全?
回到沁水閣,秦王便讓她躺在了臥榻上。伸手幫她將厚厚的被子蓋在了身上。命人將屋子內的爐火加熱,整個屋子更加的暖烘烘。衣珍正好將藥汁熬好,小心翼翼地端了進來,放在了桌上。便退了出去。
秦王走過去,倒了一碗端在了她的手上。“謝謝王爺。”輕聲道謝,伸手接過,趁熱喝著。清甜可口,沁人心脾,頓時感覺舒服了許多。
咳嗽也好了點。或許是身子太虛弱了,展容顏靠在臥榻上不知不覺的便睡著了。秦王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
待到晚上就寢的時候,秦王竟然比平時早了一個時辰進屋,見展容顏已經躺下。伸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燒似乎退了,只是仍在咳嗽著。
見他觸碰自己的額頭,不覺秀眉緊鎖,“王爺,容顏生病了。怕會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