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命。”
慕容軒的手掌蓋住了眼中遺憾,他也想親自去南齊警告王淵不許娶蕭寧,慕容軒沒慕容澤灑脫無所顧忌,慕容軒身體尚未完全好轉,他得的不是病,是中了毒,下毒的人慕容軒明明知道是誰,卻因神廟的庇護而無法拿下她,慕容軒捂著胸口咳嗽起來,餘毒未清,神醫林說少了一味藥材不給他徹底根治,慕容軒對神醫林沒一點辦法,只能忍著隱隱作痛的胸口,等候神醫林找到最後入藥的藥材。
先謀天下,再謀神廟,是慕容軒早就定好的,只要天下一統,蕭寧一定會是神廟掌使,慕容軒有信心蕭寧會幫他,因為神廟的存在不僅壓制了皇權,還有蕭寧出身的南齊世家。南齊國破,慕容軒必會讓南齊世家北遷,蕭寧不想蕭家煙消雲散,只能聽他的··不,慕容軒淡笑,“是同本王合作,共同對抗衡神廟。”
“主人,南齊密報。”
一個幽靈一樣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將一封書信送給慕容軒後,一閃身便失去了蹤跡,慕容軒撕開書信,看了一眼後,暢快的大笑:“天助本王,攻破南齊指日可待。”
慕容軒臉上的病態盡去,神采奕奕拿著地圖,向外走去,“備馬,本王出府。”慕容軒騎馬去找隱居於燕京的活死人慕容克,他在南齊陪伴長公主時,一定了解燕雲密道,本來只能幾人透過的燕雲密道,如果能入書信上說的,可繞過諸葛雲的佈防,繞過長江天險,直逼南齊建康,建康城破的話,南齊可平。
“二哥,你看可行否?”
“南齊亡了。”
慕容克扔掉酒瓶子,起身說道:“我去告訴石華,南齊亡於內患。”
慕容軒因天下即將落入手中,亢奮不已,等到慕容澤從南齊返回,慕容軒便同他分頭行動,攻破南齊,慕容軒再次咳嗽起來,胸口脹痛,“殿下,神廟使者等候在燕王府。”
慕容軒眉頭緊皺,此次神廟派人來所為何事?慕容軒見了神廟使者後,長嘆一聲,他無法離開北燕,平定南齊只能依靠慕容澤,慕容軒無法親自捉住蕭寧,保護蕭寧,為平生憾事。燕王心情不悅,北燕朝臣倒黴了,更倒黴的是蠢蠢欲動的北燕皇帝慕容悔,就因為他背後的小動作,慕容軒只能留在北燕震懾朝局,而無法親自出徵。
“慕容悔再來。”
慕容軒再次踢飛慕容悔,木劍打在慕容悔的腿上,俯視倒在地上傷痕累累的慕容悔,“你不是欲向本王挑戰嗎?再來。”
慕容悔渾身上下哪都疼,平時同人對戰木劍,誰敢傷害北燕皇帝?可在慕容軒面前,他就如同螞蟻撼樹般不自量力,慕容軒一點面子都沒給慕容悔留,打得慕容悔狼狽得很。
“燕王手下留情啊。”
直到拓跋玉求情,慕容軒才扔掉了木劍,“明日本王再來教導陛下練劍。”慕容軒發洩一頓後離去,慕容悔仰面躺在地上,拓跋玉抱住了滿身是傷的兒子,“悔兒,你太著急了,為何不知道忍耐呢。”
“忍耐?再忍下去慕容軒就能逼朕退位。母親讓朕忍,朕是北燕皇帝,被慕容軒壓得沒一絲尊嚴,滿朝文武誰肯輔佐懦弱無能的皇帝?北燕朝堂上有幾個是朕的人?就因為沒人為朕說話,慕容軒才會越來越囂張。光靠著忍耐,根本無法解決慕容軒。”
拓跋玉擦拭兒子嘴邊的血跡,心疼的道:“不忍又能怎麼辦?悔兒,等你大婚後,慕容軒便不會再有藉口攝政北燕。”
“你好糊塗啊,神廟選出掌使那一日,便是朕退位讓賢之時,退位的皇帝,慕容軒會饒了朕的性命嗎?”
拓跋玉道:“神廟不可能支援慕容軒,他恨代天擇主的林琳奪了他的帝位,他更惱恨神廟,悔兒,你聽我的話,尊敬神廟,神廟是咱們全部依仗。”
慕容悔苦笑道:“不停神廟的,朕早就死了。慕容軒